司宇墨说,“因为楚叔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,口是心非的人在爱上如果遇不到一个对方心思足够细腻的,那是要吃苦头的。”
“什么爱不爱啊?”楚小慢皱着眉,“宇墨哥你学坏了,我回去要告诉卿卿姨。”
“你还太小了,再过几年就懂了。”
司宇墨没回头,牵着缰绳的手微微收,角勾着一抹笑意。
即便不回头,他也能猜得到此刻在马背上的一脸天真懵懂,对的事还是一知半解,对于他说的话能听懂是一回事,能听到心里去又是另一回事。
无妨,好在近水台先得月,他有的是时间慢慢陪着那个小姑娘长大。
此时的赛马场里,宫玥一俏丽的骑马装,正着腰站在马场出口的位置,完全不似平时端庄大小姐的样子,一脸愠,“找个人怎么这么慢,还不回来,这是跑到外围去了吗?这是跑到国外去了吧。”
白远亭坐的托刚回来,听到这话远远的喊了一声,“人没事,遇到邵伯伯了,宇墨和慢慢正牵着马往回走呢,估计得走个半个钟头吧,大家该玩玩,注意安全啊。”
一听到这话,宫玥的表管理直接失控,气的直跺脚,“什么啊?都找到人了还不赶回来?牵着马干什么?马场有工作的人会牵回来啊,阿远哥,你快让托车去接啊!”
“我不去,要去你自己去,”白远亭连连摆手,一脸的抵触,“邵伯伯在那儿呢,谁爱去谁去,我可不想活十年。”
邵允琛对他们这帮男孩子年造的影,有目共睹。
大概从五岁开始,一直到十五岁这十年间,每个男孩子每年初春都得被他抓到部队去参加一次部队集训,其名曰强健体。
除了司霆峥之外,无一例外,所有人参加完集训回来都能在家躺上整整一个月,基本人就废了,那个时候每年初春是他们最害怕的日子。
说完,白远亭便跑的飞快,朝着观马台方向报平安去了。
宫玥气的冒烟,“阿远哥!”
喊都喊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