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心底一思量,还是通知了皇帝和靖王那边。
皇上说让他们自己理,靖王却是为了个大夫要宫调查此事,惊得无人敢真的对张良山不利。
一时僵持,靖王却在夜之时匆匆而来,正赶上下钥,如此一来,便不得不在宫中睡上一晚。
段承轩只消一眼,便认出那子是徐家之人,当年先皇后徐氏惨死于宫中,至今还未能寻得凶手,而这丫头却是徐氏主族中的一支,敢如此大刺刺的惹上靖王,只怕也是知晓当年之事,想为姨母讨个公道。
心里的气消了几分,段承轩冷眼而视:“张良山平行端正,断不会欺侮了你,若你再咄咄人将此事闹大,便是本王日后也没法儿对你说。”
果不其然,那子当即红了一双眼,指尖攥,屏退了众人,只看靖王:“靖王为何不愿为我姨母做主!如今我徐家纵然繁华还在,但已然有了倾颓之势,两个弟弟已然遭人陷害,只因我姨母当时卷你们的纷争之中!”
人低低嘶吼,满心满眼的尽是委屈。
张良山呆愣在原地,段承轩则是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那你也不该找寻如此办法来解决。”
“圣医之名,几人能当,我知晓靖王殿下同渊源颇深,只要您能说……”
“此事,本王自会给你个代?”段承轩力不稳,竟是几道杀意喷涌而出,吓得那人跌坐在地,瞳孔微微收,却只看见一双令人骇然的眼:“你且说说,这宫中的人又是如何看待圣医的。”
人牙齿打颤,想到宫中的那些流言蜚语,却是不敢再言。
只可惜四周弥漫的杀意如同利刃锥心,只得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姐妹们都说……圣医是皇上藏在心尖尖上的人,当年亦是有子同有几分相似,如今还在宫中藏于屋中……”
原来如此!
段承轩四周的力当即寒了几分,带着一层薄霜染上了袖口。
张良山起:“所以,这位娘娘是希让去……吹枕边风?”
话音落下,门外的人只听见屋叮哐响动,打开门时,段承轩袍一甩,带着张良山愤愤离去。
而屋已然一片狼藉,唯有那人呆愣愣的坐在原地,久久不能回神。
曾的那个靖王,又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