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医大人请离开!”
只听见侍卫们的一声惊呼,顾茗烟只觉得自己被拉开了一些,而方才用小刀指着自己的徐贵人已被桎梏住,宫中的宫赶迎上来说是娘娘痛失姨母、已然有些神志不清。
顾茗烟还想上前一步将拉住,却被一堵堵人墙隔开。
只见领头之人对略略拱手,做了一个请离开的姿势,边道:“徐贵人竟然敢对圣医大人做出如此之事,属下定会将此事禀告于皇上,还请圣医大人随属下去往院中,将您的徒弟给带出来。”
“并未真的伤到我。”顾茗烟始终担忧。
那子迟迟不肯下手,只怕拿出刀来只是为了谈条件。
“圣医大人,还是不要手后宫之事的好。”领头之人眼底划过一丝翳。
抿了抿,顾茗烟到底不会为了一个用刀指着自己的人多添烦忧,只跟着人来到了偏院之中,见张良山凄惨的被关在其中,赶迎了上去,将他从这湿的干草上给扶了起来:“宫中的人都是皇帝的,岂是你能染指的!”
张良山脖颈之的青筋突突,下颚绷。
“还害的我被用刀指着。”顾茗烟喃喃自语着,边亲手为他将两只手上的绳子给解开。
刚一解开,张良山就已攥住了的襟,恨不得将直接给提起来:“我不曾如此!算来倒是该将此事怪在你和靖王的上!”
被这么一说,顾茗烟愣神:“又于我何干?”
“宫中都说你是皇帝的新宠,那些娘娘能不羡慕嫉妒吗?”张良山又攥着襟将人提起来了些,凶神恶煞的死死盯着:“你可知晓偌大的府邸,我本就打理不来。”
被瞪了两眼,顾茗烟马上就心虚起来,踮起脚尖让自己不至于窒息,对一旁还想上来救的领头人摆摆手,带着几分讨好的拍了拍张良山的手背:“就当是我的错了,先放我下来好不好?”
“你再敢说我染指……”
“不敢了,我知道我家徒儿向来洁自好。”顾茗烟赶说道,愈发觉得张良山近日的脾气越来越暴躁。
总算被松开了襟,顾茗烟抬手理了理襟,笑眯眯的讨好这暴怒中的徒弟,将软膏递给他,让他好好的被绑了一晚上的手腕。
“皇后娘娘请两位去用膳。”门外走来一个小太监。
顾茗烟却看见那徐贵人正被两名侍卫拖走,脊椎发凉。
顺着顾茗烟的目看了过去,张良山愣神片刻后,才对顾茗烟道:“这次,师父要听徒弟的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凭你走到哪里惹事到哪里。”张良山挖了一指的软膏,又将盒子扔回到的怀里,愤愤离开。
顾茗烟只好的跟上,谁污蔑徒弟在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