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昊的耳尖都红了。
只怪他宫中并无母妃,朝堂之上将他当做继位之人,从来也未曾提到过嫁娶之事。
如今猛然被这么一说,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顾茗烟的酒已然醒了大半,踮起脚尖来了他脸侧凌乱的发丝:“若是有时间,你也该向他们撒撒娇。”
“这事该是你来做才对。”瞿昊愈发的不好意思,心里却是欣喜。
“我……我不太会向爹娘撒娇,只怕适得其反。”顾茗烟倒是想不到自己撒娇的模样,此时才看见背后的宫太监,稍稍放缓了步子,看他:“方才我同你所说的事,可都知晓了?”
“明白了几分,只是姐姐如今……”
“你自不必在意于我,但凡有人招惹到你,你尽管放手一搏。”顾茗烟眼神一凛,同他并肩朝着齐的府邸上走去:“也不必在意你那所谓的姐夫,国事家事公事私事,事事分明才易破局。”
说到正事之上,瞿昊的神也严肃了几分。
“既是如此,我便不留余地。”
“我亦会如此,若是赶得及时,兴许来年新年我还能赶上。”
顾茗烟面上浅笑,心底却不得不在意那口的疼痛。
得了姐姐的承诺,瞿昊也释然许多,一路将人送回到齐的府邸之中才离开。
可顾茗烟方才了皇后的宫殿,见瞿昊离开之后,却又悄然离开,后的宫太监顺势换了一拨,只着发疼的额角,问他们:“皇上非要让我去宴席之上,便是为了见瞿昊一面?”
“这是尔丹太子的请求,若非如此,尔丹太子便要撕破和平协定,将沧澜害死尔丹公主之事昭告天下。”背后的宫赫然便是之前那手了得的那位。
“有靠山的确是不错。”顾茗烟角漾起一抹浅笑。
如今段承轩的重兵在外,尔丹的大军亦镇守边关随时决定撕破如今的安定。
这其中只怕不仅仅是为了那么简单。
段承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
若非有他通风报信,瞿昊作为一国太子断不会为了大婚之事深敌营。
重兵在外,听起来像是天炎城。
如今听来,这些重兵,似乎是在提防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