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上个莽撞的,如今只怕已然出马脚来。
若是上个谨慎小心的,得不到消息自是不会轻举妄动。
但唯有一个共同点——便是将此事怪罪于段承轩的头上。
既然段承轩想要去背这口黑锅,段琮不过是面上过不去,自是不会责怪,只是眼睛微微眯起,让人再议其他事宜。
段承轩匆匆离开之后便去了齐的殿中,得知顾茗烟未来,不免担忧:“这些日子便是宿在皇后宫中?”
“大多如此,不过皇后那儿甚见到的影,只怕是夜晚去了其他地方。”齐为他添了杯热茶,又道:“不过不愿告知太多,应当是背后和皇帝有什么约定。”
段承轩想起玉珺和云栖之事,倒是安心了些。
若是顾茗烟夜晚是在宫中解决此事,那兄长定然是不会动。
但同样的,如今在皇宫之中,那陈贵人也不知谁的挑拨,上来便动了刀子,而这后宫背后的势力如同前朝般错综复杂,今日他将事揽在上,今后也不知会不会又妃嫔想要从口中得到些什么,只觉得心乱。
齐见他愁眉不展,只道:“这后宫的人实在不简单,若我听见风声,还能借着这份护几日,反倒是你,为何要定出一个月的期限。”
“一为你和钰儿大婚,二为瞿昊要在此停留。三便是给顾茗烟一个救人的时间。”
……
“将搬出来,再去通知皇帝。”
顾茗烟离了冰棺不过几步之远,吩咐着四个宫将那寒冰冻住的人给抬出来。
冰棺之中常年寒冰,而段琮为了以备不时之需,无论春夏秋冬都将地窖里囤满了冰块,日日放在这冰棺下的凹槽之中,故而将人抬起之时,全僵,上的素也都不动分毫。
“将这其下的冰棺挪开,只将放在这冰块之上。”
顾茗烟赶开口道。
太监们匆忙的将冰棺挪到一旁,宫们才恍惚的将放了下来。
点点霜花包裹于玉珺的体,顾茗烟便自己找了个软垫放在凹槽旁,子前倾着为把脉,顺势将口中的药丸拿了出来,道:“那些清水来。”
“圣医大人,皇上若是知晓……”
“若是不拿清水过来,就死了。”顾茗烟说的云淡风轻,只听见耳边脚步声错杂,不过一会儿便有一盆清水放到的手边,顾茗烟便用清水为轻轻拭过体,又屏退了众人,将药水抹到的上,扬了扬角,拭过那僵的指尖。
“纵然你醒来,皇上也已然做错太多。”
“那一条条命,你该如何?”
想不清这罪孽该如何偿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