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段承轩脚步一顿,这才看见地上水渍还有那已然浸泡在药水之中的。
屏风之后热气袅袅,而那屏风后的宫涨红了一张脸堵在屏风侧面。
隔着这半明的屏风,他隐约还能看见其中的影子。
“我……本王等你出来。”段承轩只觉得窘迫非常,快步离开。
顾茗烟也没了泡澡的心思,从浴桶里走出来,任由两个宫为换上清爽干净的服,可却觉得浑冰凉,还是执意先穿上了冬日的厚,这才来到厅中。
齐和段承钰都已然在此坐着,张良山却不见人影。
段承轩轻咳一声屏退了众人,走上前来细细打量着顾茗烟:“可有伤到哪里?”
“并未伤到哪里,不过是救皇后之时用了些心思,如今有些累了。”顾茗烟无奈笑着抬手捧住了段承轩那微微凹陷的面颊,嗔怪道:“若非是你匆匆而来,我只当是沐浴后就去睡觉了。”
“如今去睡也不晚。”段承轩抬手放在的手背之上,在的掌心中轻轻蹭了两下:“这次幸好有桑宁在。”
“其实你还得谢张良山呢,若非有他,我非得晕在里面不可。”顾茗烟任由男人半拖半拽的将拉到主座上坐着,也懒得理睬另外两个电灯泡揶揄的眼神,索靠在段承轩的肩上打了个哈欠:“我倒真有些困了,不过既然你们来了,我倒是觉得有件事该和你们说说。”
如此,将和皇上之间的事一一告知,包括这背后可能另有他人的事。
话音落下,首当其冲觉得不可思议的便是段承钰:“竟会如此?我一直认为那些事都是父皇所为。”
“今日这人明显是想要我和皇后东方氏的命,皇上如今需要我的医术和皇后的忠诚,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他。”顾茗烟当即开口道,蓦地想起皇后那杯鸩毒,某种意义上,在无视玉珺生死想要将置于死地之时,便注定东方氏称得上一国之母的名号,更无愧于皇帝。
如此忠心之人,皇上在如今局势未明的况断不会舍弃。
段承轩同顾茗烟对视了一眼,指尖却只是从湿漉漉的长发中过,沉声道:“若是这背后有人,你以为是何人?”
却见顾茗烟眼睛微微眯起,瞧他:“苏玉婉同你一起长大,如今参与此事,你难道就没想过这背后之人拉拢了?”
“本王不识苏玉婉真面目,如今只怕是……”
“你且想想旧日时可有何纰吧,我先去休息了。”
顾茗烟想起昨夜他同东方萱儿的流言,更是气得哼哼了一声,甩袖而去。
段承轩在原地重重的叹息了一声,心里一团乱麻。
也不知究竟可有听闻昨夜所发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