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功而返。
满腥未散,段承轩从段承瑞口中听不见任何有关的线索,唯一可以知晓的便是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带走顾茗烟,并无伤害之意。
可又一次将给弄丢了。
段承轩焦躁不安的回到靖王府中,陈兵于天炎城外的兵两千都已然调去寻找顾茗烟的下落。
城郊地势复杂,群山环绕需得派人一寸寸的寻找。
皇帝却一道命令下来,说是皇后旧病沉疴,命不久矣,要寻来圣医为其诊病,闹得人心惶惶,就连一些无关要的小员都想分一杯羹,去寻圣医下落。
毕竟靖王殿下和皇帝同仇敌忾之时,甚,如今统一战线,势力庞大,众人只好屈服于此,心里更想着莫非当真是兄友弟恭,靖王不会有不臣之心,如若是此,那么他们想要站队拥戴各皇子亦或靖王登位的算盘便算是打了水漂。
有了皇帝圣旨,天炎城中便好寻找。
上至丞相府,下至百姓居所,无一例外一一搜寻,段承钰将人理得井然有序,亦不至于怨声载道。
段承轩戾气未退的踏府中,让人将此事瞒下,不能让萧骁和银杏知晓,自己继续去调兵遣将,哪怕能找到丁点儿线索,都可继续。
夕阳西下时,便有人匆匆而来,几乎是跌到段承轩的面前:“王爷!门外有一更夫说昨夜曾看有人背着一人影从西门逃窜,据西门守卫说,清晨送出城的车似乎多了许多,当时皇上未下命令,便并未在意。”
早晨守卫换班,各城门又居于远,只怕段承轩在宫中闹得人心惶惶也并未传达至此。
听闻消息,段承轩当即起前去。
西门,护卫已然将所知之事一一告知:“今晨马车的确多了些,但都一一查并无不妥,只是不知靖王殿下的人出门所为何事,故而未查。”
段承轩立于一旁,手中还攥着顾茗烟上落下的那块牌子,手指稍稍用力:“本王何时派人从西门而出?”
“可那人手中的确握着靖王府的牌子……就是您手中这一块!”
那护卫眼尖的看见了段承轩手中的东西。
这牌子至关重要,众人皆知,而那护卫又忙说:“且那人便是王爷之前送来画像上的子,是靖王之前嘱咐,若是见到此牌子和那子,自当是放任通行……”
“咔——”
那块牌子骤然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痕。
段承轩自己的牌子如何会不知晓其材质和独一无二之,而城门守卫从未认得清这类东西,如何能够认错,加之那画像一样的脸,倒是没想到竟了他人的好事!
“这牌子以铁桦所制,派人去寻遍城中工匠可有人最近用了这东西,此外牌上的雕刻手法亦需得技艺高超者,派人去查。”
段承轩冷声吩咐,而那所谓同一张脸,要不是易容,要不然就是昏睡时被人控。
如此想到,段承轩冷声道:“给本王牵一匹马过来。”
城门守卫赶去牵来一匹马,便看见段承轩翻上马,一路离开西门疾驰而去。
西门外走出去多是山路,往前行走十里远,便是群山环绕之地,前几日雨多,群山之下一片泥泞,而在段承轩离城门三里时,便看见从旁窜出许多人马,齐齐跟上。
城门守卫看的心惊跳。
“若是放在以前,有王爷敢在天炎城外屯兵,只怕是要治罪砍头的。”那守城将士咽了咽口水,见靖王殿下甚至连隐藏的意思都没有,心下亦是一片骇然。
“可靖王殿下都已然到了天炎城外,却始终按兵不动,如今若非为了这圣医大人,亦不会如此。只是自古红祸水,也不知皇上同靖王殿下是真的兄友弟恭,还是如今为了一个人同仇敌忾。”另一个将士却直接将那窜出来的人马当做是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