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云青阳略一思忖,只是轻轻摇头:“顾诚也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,但烟儿不同,看的更长远,若是想要这天下一般大的自由,便要有这天下的权势在手,的野心,可不小。”
顾茗烟却是来到了药房之中,同这些整理药材的孩子们一同整理。
等到夜深人静,云青阳拿了好酒来寻,顾茗烟便只坐在云青阳的边,喝了一口烈酒便不敢再,只轻笑道:“外祖父,病人酒,乃是大忌。”
“只是你憋闷太久,心里委屈却都不曾与人说过。”云青阳只抬起手来,了的面颊,见顾茗烟微微愣神,神委屈,只继续道:“既然我是你的外祖父,便是你的靠山,有事,你便向我说。”
未曾有人问过可疼过。
可却不允许自己弯下脊背,只低低一笑:“烟儿无需倾诉,反正总有一日我挣脱了桎梏,便有天下的事儿等着我,若我委屈的跟您诉了苦,日后无人倾听,那我可是要不平衡了。”
收了手,云青阳倒是发现果然与众不同。
也许,这般小小人,还真的能将这天给捅破了。
只是仰头看那满天星辰,云青阳一想到曾的顾茗烟,倒是略有哽咽:“……何时离去的。”
顾茗烟先是一愣,后才反应过来:“婚之后,取了心头之后。”
“我曾劝过烟儿,可却说不怨不悔。”云青阳只是捂住了自己的眼:“我已然没了心爱的儿,如今护不住也护不住你,我这外祖父,当真是无能……”
顾茗烟眼神闪烁,不去看云青阳暗自伤怀,直等到酒尽,才换换站起来:“日后,我便代替来护着您,我不曾见过如此的家,只希外祖父不嫌弃我鸠占鹊巢。”
云青阳愣神看,只落了泪,却撑着朗笑了几声:“你是我云青阳的好外孙,这世上只要是你喜欢的,我便为你寻来。”
“好。”顾茗烟脸变了变,只扬起一个惨兮兮的笑容来,半捂着脸回了房间。
任凭夜风了寒冷刺骨,却也比不过人心炽热如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