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王妃?”常一琴倒是想到了之前在那烟雨阁中的遇到的人,记忆犹新。
天炎城中不人都说这顾茗烟长得貌,又是一颗良善之心,将夸得天上有地下没的,可如今,一旦视作了夫君的心上人,便变了味道。
常一琴生善良,若说对月清这小妾也不过是骄纵跋扈了些,可顾茗烟可是靖王妃,是那靖王的妻子,有夫之妇,此刻便不淡然了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不提也罢,姐姐可别放在心上,反正那靖王妃也并不得宠,日后若是同靖王和离了,哪怕了王府也不过是做个妾室,断然顶替不了姐姐的位置的。”月清依旧说的得体。
可听者已然黑下了一张脸来: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一切都是为了靖王妃?”
月清假装慌张的还想解释几句。
“回王府!”常一琴却已拉开了车帘,外面的马夫依旧沉着脸,还是将马车重新开回了王府。
一回到三皇子府邸,常一琴便直接风风火火的来到段承瑞的书房之中。
简单的行了个礼,便大着胆子直接来到了段承瑞的面前:“殿下,你之前为了靖王妃而让月清妹妹跪了一晚,如今又为了靖王妃,还想让月清妹妹去往那了无人烟的别院,您究竟是在想些什么。”
段承瑞只将手中的信件折好放屉,面温的拍了拍的肩膀:“你可还记得你父亲同我说的话?”
常一琴只赶趴在他的边,靠在他的大上:“记得,父亲希您有朝一日能继承大统,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你。”
“那靖王妃之事,一琴你还是不要手的好。”段承瑞微微蹙眉,更加不希看见常一琴这般单纯的子卷此事。
“可靖王妃与我们何干,父亲曾说,靖王是殿下最大的敌人,如今您和靖王妃有联系,岂不是和仇人为伍?”常一琴始终不明白,下一刻,便觉得眼前一黑,彻底的晕了过去。
段承瑞只摆摆手,让边的人将带走,面目沉:“将月清带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