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青黛站到的边,不解。
“苏玉婉借机发病,摆明了是想杀了我腹中的孩子为做药。”顾茗烟只仰起头来,额角脖颈之尽是青筋,只死死攥了袖口角:“又来了。”
千算万算,为何独独算不过苏玉婉把弄段承轩的心!
为何苏玉婉只要动动手指头,就能打破的全盘计划。
青黛惨白了一张脸,没想到王妃还想让顾子衿来牵制苏玉婉,却没想到苏玉婉竟然借这个机会来要王妃孩子的命!
“罢了,若是真的发生此事,那我也要他们不得善终。”嗤笑了一声,只将送来的白芍拥怀中,轻轻扣了白芍脖颈上的铃铛,出一张字条来。
青黛都不曾知晓,只赶将窗户门扉都给关上。
重回到顾茗烟的边,将那字条翻开来,只赶道:“这是三皇子的字条,说是云氏他保,让您在王府之中诸多小心。”
“另一面,拿药水浸了。”顾茗烟将白芍放在床榻之上。
青黛赶去做,只是看着上面的字,微微愣神:“三皇子说,这孩子,要不得。”
顾茗烟指尖猛地攥。
三皇子是摆明了信不过子,子心,若是没有骨还能冷下心来对其父亲下手,但若是有了骨,危急关头,到底是下不了狠手的。
深吸了一口气,青黛只是继续道:“帮我写上,要或不要,靖王必倒。”
“是。”青黛只赶用特质的汤药水儿写下,等到上面了无痕迹了之后才将其重新塞回到白芍的铃铛里,但却并不准备马上就将白芍给带走。
若是刚带来不久,马上又带走了,难免令人生疑。
顾茗烟按兵不动,私下却搅乱了这王府之中的一趟浑水。
任凭你苏玉婉杀了腹中胎儿又如何,可别还忘记了那顾子衿。
……
月上梢头,主院之中一片安静。
而在屋中,苏玉婉一直等到段承轩离开之后才从床榻上坐起来,忍不住的轻咳了几声,只对锦绣招了招手:“王爷是去了那鸣苑,还是书房?”
“王爷去了书房,并将那郎中给放了出来,似是对王妃起了杀心。”
锦绣黑打开了些窗户,见外面并没有人,这才继续道:“小姐今日吐了王爷一的,想必王爷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苏玉婉扬了扬角,只拿了帕子来咳嗽几声,面苍白。
锦绣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,恍然间竟然认不得苏玉婉,那位温婉可人的病弱子究竟去了哪里?
苏玉婉只将那染了毒的汤药倒了旁边的花盆之中,便只着了一里站定在床边:“顾茗烟就是我的心头刺,不过那个顾子衿胆子也真是大,仗着顾茗烟双目失明,我病卧床榻,就想尽办法要爬上轩哥哥的床……”
“小姐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直接让慕青动手吧,这王府中多一个,一个,有何区别?”苏玉婉扬起角轻笑,竟又咳出两口来,锦绣慌忙上去递了解药,却被苏玉婉狠狠的挥开。
苏玉婉踉跄了几步,锦绣却也不敢上前,只跪在地上:“慕青大夫说,若是再不服用解药的话,怕是真的会伤了子本。”
“不必,只要能让轩哥哥陪伴在我边,一切足矣。”
苏玉婉拢了拢襟,着脚在那地毯上踩了几圈,才轻轻的跌坐在地上,半趴伏在地上,才轻声道:“快轩哥哥过来,就说我疼痛难忍,无法眠。”
“是。”锦绣看着那疯狂之相,只赶去了慕青和段承轩。
又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几日之后,顾茗烟倒也开始睡不着,虽然不至于吃了吐,但对什么都兴致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