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清打量着顾茗烟这一素,浅淡,忍不住问:“月清前些日子才回到王府,已然吃尽苦头,今日前来,还想问问靖王妃可有何吩咐?”
听了这话,顾茗烟才无奈的抬起头来,总觉得这月清有些奇怪。
平日里这月清哪怕是跟常一琴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显山不水,更是不会这般如下属般说话,犹豫了一下,才半靠在桌边:“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?”
“月清想问问,这几日,靖王妃可有去过三皇子府?”
挑了眉头,顾茗烟只是拍了拍桌案,无奈的看着这些药材:“并未,贺先生离开之后,这初春之时天炎不的孩都染了风寒,还不好痊愈,这几日我研制了许久,才总算出了些果。”
说着,只将麻麻的药方从屉里拿了出来,又无奈的看月清:“更何况,我怎么会这么胆子去三皇子府。”
看着那些药方,的确并非一日之寒。
“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?”顾茗烟反倒是饶有兴趣的问起来。
“并未出事,只不过是有个江湖子到来府中,夫人怀疑是您,因而找我来试探询问。”月清说罢,便直接转离开。
月清的影融月中,顾茗烟沉了沉脸,继续手里的事。
又是一夜无眠,待到两日后,便来到济世堂将早就拟好的药方一一告知,这里的大夫多知道堕胎之事,更是好生照顾。
总是难以眠,不如好好钻研药材。
今日戴了面纱替人诊脉,正午之时,便远远的看向街市之上,段承轩此时正骑在黑马之上,背后还跟着一辆户部侍郎的马车。
这段承轩何时又跟广家的户部侍郎牵扯上,说起来,之前那位广贤似乎已半残废,当初又是因为自己,应当是记恨了靖王府和丞相府才是。
段承轩自然也看见了,四目相对,顾茗烟只提早的垂下头来继续诊脉。
而那户部侍郎的马车却稳稳的停了下来,段承轩也下了马,跟着户部侍郎走到了顾茗烟的摊前:“去一趟户部侍郎的府邸。”
“发生何事?”顾茗烟装作不识,只好奇这段承轩又打的什么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