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墨纸砚落了案。
“若是靖王妃真的想正大明的传递消息,不如出银子,为我善茶坊开一铺子,每月盈利尽数归您所有,日后传递消息也不用。”常一琴掩轻笑,将一份善茶坊的单子放在了顾茗烟的面前。
无论是善茶坊里所开的茶茶铺,亦或是其间的各类茶叶,倒是应有尽有。
这可不像是段承瑞的想法,的指尖一一划过上面的字,字字的读,发现这单子格外详尽,原来有些小茶铺也都是用的善茶坊那些便宜的茶叶,而盯着善茶坊名字的铺子,便用那些价格高昂的茶叶。
看完之后,才抬起头来,挑眉看向两人:“三皇子总是谨慎,断不会如此明目张胆,这些是你们二人的主意吧。”
“是,只是觉得靖王妃私下联系,不如直接借助我常家。”
“我倒是想赚些银子,但你可知道,一旦同我合作,靖王的眼线就不会再离开你们家。”顾茗烟表现的不舍的将这单子给重新推了回去。
能跟烟雨阁合作,都因当时差阳错的认识了齐林,之后又同齐好。
面对着嚣张跋扈一心只想得到男人心的常一琴,断然是不敢合作,更别说后还跟了个奇怪的月清,自当是不敢相信。
“如此又怎样,靖王妃您到底不该是我们这边的人吗?”
“是吗?你都我一声靖王妃,竟然还能说出此番话来。”顾茗烟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常一琴果然就是个傻子。
有些话不可明说,竟不知道这个道理。
月清都赶将人拉了拉,附耳轻轻提点了几句,这才来到顾茗烟的面前,将段承瑞所代的事都附在一封信上于:“这是夫人平常的膳食,还请靖王妃在此事上多多帮忙?”
“这个自然,只是希夫人日后不要以为这样的单子就能收买我,若真的想收买我,还是直接将白花花的银子拿来才是。”
顾茗烟摆摆手,青黛便引着两个人离开。
已打开了眼前的信件,得知段承瑞也想拉拢户部侍郎,还要想办法挑拨离间,让配合,后面两张便真的是常一琴日常的膳食。
对此,不过是扬了扬眉头,见青黛走进来,也是无奈:“这帮人催生的方子,我还真的不知道,这难道不是顺其自然的事吗?真是头疼。”
“不府中的夫人都有此担忧,孩子这事啊,看的还是人的运气,有的人同床共枕数年却也怀不上,但还有人不过水夫妻便中了,这事儿怕是说不好。”青黛无奈的走了过来:“只是过几日就要去太后寿宴,这几日怕是要好好解决下户部侍郎的事。”
“有理,不过这户部侍郎的事倒是蹊跷,这毒下的隐的很,倒不像是哪个皇子所为,怕是户部侍郎的哪个仇家。”顾茗烟喃喃自语,细细想来,这户部侍郎的仇家倒是还有不,若是想要挑拨离间,却也要找到这个人才对:“青黛,你且去户部侍郎府邸待上一段日子,看看是不是下人下的毒?”
“为何是下人?”
“因为户部侍郎家的子总是恃强凌弱,有可能是那个平民决意以死府,杀了他们,但定然通药理,若非不是下人,那便肯定是段承轩下的毒。”顾茗烟扬眉,见青黛似是不放心自己孤一人,便无奈道:“如今解决了蜃之事,想必我也没什么危险。”
“我是怕您饿死在药宅。”青黛叹了一口气。
顾茗烟一时语塞,只轻咳了几声,答应了青黛一定会好好吃饭,这才打发了青黛。
青黛被遣到户部侍郎府邸日夜观察,毫无音讯,几日下来,顾茗烟却是想到了一些挑拨离间的法子,却不明说,一直僵持到了太厚宴席这一日,却也毫无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