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下毒的人,还真的就是家中的下仆。
青黛说自己是新来乍到的人,暗中发现有人对缸中的水做了不手脚,后来花了银子让城中的人细细调查,才得知此人的姐姐曾被广贤所玷污,如今疯病在家至今未好,这下仆便想报仇。
因而才做出了这番的事,倒是真的和段承轩毫无干系。
顾茗烟对此了然,但面上在面对户部侍郎广继的时候,却是带着几丝询问:“我已然知晓了你们平时所吃的东西,都并无异样,只是好奇大人可找到了下毒的凶手?”
“一直找不到,不过江湖上的人却说,这有可能是蜃的毒,只是究竟是谁下的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广继说到这里,连连叹气。
他自视甚高,就连自己的对手都怀疑了个遍,却始终找不到证据。
怎么可能会想到是府中的下人所为,更加不相信那些下人们敢有这个胆量。
只是来到正厅之中,不的家仆都在边伺候着。
顾茗烟之前给的是药单子,如今只能在广继面前将平日需要注意的东西都再细细写下,边的青黛却轻轻了,向指了个方向。
而那方向,只有广继和一个年轻的家仆。
“就是他。”青黛轻声的说道。
顾茗烟挑了眉头,只将单子写好之后,便亲自走到广继的边将单子给了他,顺手将那倒茶的年轻家仆给拉住,继续道:“我倒是看你眼。”
“王妃认得?”广继动作一僵。
那家仆更是微微愣神,顾茗烟却扬了扬角:“他怕是不认识我了,但我的确之前见过他,若是广大人不介意,可否将这家仆卖给我,我这儿还缺一个药。”
这毒应该并不是天炎所配,其中有两味草药天炎很,他家中贫寒买不起,应当是自己积攒过一些,再加上这毒下的巧妙,若是真的能为自己的药倒是不错。
而且,这样的家仆都是签了卖契。
若是让广继知道是他做的这些事,定然不会放过。
广继看着这不过是个无关要的家仆,只一口答应了下来,只赶看向了顾茗烟:“那么这药材准备好之后,王妃殿下准备如何解毒?”
“将这些药材按量放浴盆之中,泡上整整一个时辰先,泡上七日,之后我再来一一施针,辅以草药饭菜,不出半月就能彻底痊愈。”顾茗烟扣住了那家仆的指尖,的确是有些糙,应当也是个摆弄药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