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扬眉看:“贤妃娘娘所做之事,你心里知道。”
“你派人跟踪我。”荔湾沉着脸,甚至有些想要动手,却碍于段承钰还在边,只悻悻将抬起的手给收了回去。
段承钰的脸变了变,一把将荔湾给拽走,要细细的说说此事。
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顾茗烟的脸沉了下来。
只要一卷这皇室诸多是非之中,就连荔湾这般乖巧的姑娘如今也变了。
正低头寻思段承烨之事,却未注意到手边宫正将热汤放下,热汤洒了半桌,有些更是洒在了顾茗烟的大上,但后者还呆滞着并未注意。
那宫被吓了一跳,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为拭:“奴婢不是故意的……还请王妃殿下……”
春宴上的人齐齐看了过来,顾茗烟这才回过神来,大微微有些疼。
“罢了,你且将此弄干净就行。”
不甚在意的将那宫的手给拨弄开,小宫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去收拾着。
顾茗烟轻叹了一声,还是嘱咐着人不要怪罪,才将人给打发了,自己则是了大上的污渍,并不在意。
段承轩明显是要将段承烨给置于死地,又该如何是好?
“靖王妃殿下,不如我陪您去换干净服吧。”
一道声音打乱了的思绪,顾茗烟沉着脸循声去,说话的人正是常一琴。
着了一艳红的服走过来,眼底多了几分冷芒。
“遣几个机灵的人去陪着靖王妃和三皇子妃。”贤妃冷脸开了口,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。
顾茗烟却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事,只好跟着常一琴来到了偏殿换了裳。
从屏风后绕了出来,却见常一琴沉着脸:“别人总说倾世容,我本还不信,但如今见了你,我却是信了。”
“我似乎并没有做什么。”顾茗烟拢了拢裳,依旧将那木猫红绳给别在了腰间,坐在了常一琴的对面:“我似乎并未招惹你。”
常一琴的脸变了变,手里的杯盏重重的砸落在桌案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我甚至怀疑你是哪里来的狐子了,这好好的一场春宴,你一来就变了滋味!”
被这般说道,顾茗烟依旧不解:“我方才不过微微走神,让那宫泼了我一汤水,应当是碍不到你们才是。”
顾茗烟满脸无辜,更何况还为六皇子的事忧心,都不知道春宴之上们说了些什么。
“我就是见不得你这般无辜模样。”常一琴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:“你一来,靖王同你耳语,四皇子还要带着正妻去找你说话,就连殿下的一双眼都离不开你!”
耳语?
那些不过都是威胁之语罢了。
但四皇子和三皇子之事并未在意,段承钰总是习惯来找,之前练功的时候他还自己翻墙进来试探自己,而三皇子看着自己,本没有注意到。
眼睛滴溜溜的一转,顾茗烟奇怪的看向常一琴:“夫人这是吃醋了?”
“殿下死死盯着你一人,难道还不许我来讨个说法吗?”常一琴更恼。
“他盯着我,怕是有什么事要同我商讨,夫人是吃的什么醋。”顾茗烟无奈一笑:“春宴过后,我同他见上一面就是,这样夫人可还满意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红祸水……”
“若你真的要这样说,我便明言了。”顾茗烟的目坚毅起来,低声道:“我顾不上那些儿长,待到说完话之后,我要去一趟大理寺,见六皇子。”
常一琴刚想说是狐子,如今就连六皇子都勾搭上,但转念一想,不解:“六皇子怎么会在大理寺。”
“这件事,你告诉你家殿下,你们夫妻商量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