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止了挣扎,顾茗烟想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他从六皇子开刀是为了自己?
看着顾茗烟眼里的不解,段承轩捧着的面颊,轻轻的落下一吻:“你只能是我的,只要你在我的羽翼之下,不惹事,我便保你一生。”
若是没有失去那珍爱的孩子,也许会信了段承轩的这番说辞。
“真的?”眨了眨眼睛。
“真的。”段承轩了的脑袋,见顾茗烟乖巧的闭了眼睛,他也跟着放下心来。
等到大夫过来,段承轩也未将人给放下。
之前从未有一人表现的如六皇子这般喜爱顾茗烟,而有了对比之后,段承轩却更是不想将人给放下,更何况如今苏玉婉还不知道自己归来,这种带着心虚的觉却让他到新奇。
那大夫为把脉着,皱了皱眉头:“王妃殿下可是旧伤未愈?染了之后才如此的?”
“旧伤……”段承轩眯起眼睛来,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:“将治烫伤的药取来,再去熬药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那大夫抹了额头的汗水,赶走了。
顾茗烟这才想起昨日的烫伤,只怪一整天都心不在焉,竟然将此事给忘了。
段承轩面不改的为上了药,这上的伤口昨日看着只是泛红,折腾的时候倒是没看见上面已起了些小泡,今日看来,倒是有些骇人了。
顾茗烟靠在床头,见段承轩的动作利索,忍不住道:“你下一个目标是谁。”
“二皇子。”段承轩随意说着,却有几分在里面:“我已然夺了他的功劳,只不过剿匪之事,三皇子牵扯其中,你日后不许同三皇子见面,他并非善类。”
“恩。”顾茗烟点点头,反正已将话都给说了。
只不过若是想要知道六皇子的下落,找三皇子怕是行不通了,想了想,还是决定等会儿去郊外的孟宅一趟,让他们帮忙打听打听。
“那红绳木猫,别再带着了。”段承轩突然开了口。
那莲子羹顾茗烟当个宝贝似的,又是一把医刀,他自然不好不让顾茗烟带,但这木猫红绳能有什么用呢。
本以为顾茗烟还会拒绝,却只听见细不可闻的恩声。
段承轩的动作轻了一些,只为细细包扎好,凑过去在的耳边说道:“昨晚是我太鲁了些。”
顾茗烟闹了个大红脸,将自己埋在了被褥里。
段承轩拍了拍被褥,便起离开,并未注意到顾茗烟眼底一片冷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