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猛地回过头去,男人依旧是一白,背对着站在雪地里。
“你从岳山城开始,就一直跟着我。”
“你很聪明。”白人轻轻的笑了起来,在这漫天的雪白里,他腰间却挂着个十分明显的铁铃铛。
顾茗烟站起来看向他:“是你做的太明显了,我从没在云氏里见过你,外祖父也并未提起过你。”
“你不问问你母亲的棺木去了何吗?”白人总算止住了笑声。
“我更想知道你究竟是做什么的?”顾茗烟说罢,一柄小刀离了刀鞘,已了袖口,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几步。
“我只是代人办事。”白人缓缓的转过来,足以让顾茗烟看清他清秀的面容,同时,顾茗烟才看见他手里的骨扇,下意识的将小刀给收了回去。
“你现在现,是想告诉我什么,还是想给我什么?”顾茗烟抬了抬下。
“我的确是来告诉你一些事的。”白人笑着握住了的手腕,轻声道:“云青阳现在很安全,他暗中还和云氏有所联系,当时说他死了,实际上是让他去做更重要的事。”
“那我娘亲的棺木呢?”顾茗烟任由他抓着。
白人笑了笑,松开了的手腕:“保存的很好,这些都只是他们的计策,是为了给你母亲报仇。”
“是顾诚?”顾茗烟问他,手里的小刀趁他不备,已稳稳的落在了他的脖颈间:“说到底,虽然云绾是我的娘亲,但顾诚也是我的亲生父亲。”
微微愣神,白人的指尖轻轻的点在了的小刀上,带了一些珠落下:“你是认贼作父,云绾夫人怎么会看中顾诚这般丧尽天良的人。”
睁大了一双眼睛,顾茗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是从哪里听来的!”
“顾诚要的,是皇族对你们云氏的愧疚,要的,是你为云氏后人的一医术,若他真的是你父亲,当时便不会轻易的将你推给已有心上人的段承轩!”
“咔嚓——”
手里的小刀懒腰裂开,在白人皱眉的瞬间断两半。
张了张还想问些什么,男人却已先一步的用药布堵住了的口鼻。
在晕过之前,恍惚听见男人的声音:“等到你离开王府,我会再来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