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”
边说,顾茗烟边站起来从旁的屉里取出了一叠纸张,低头看了一会儿,才从其间出了几张来,折叠好之后给了朱蝎:“这是你父亲之后的方子,因为我未曾见过,你们且让附近的大夫看着改,大致无错。”
这几张纸,倒是生生的让朱蝎未出口的质问言语憋了回去,只看向朱彦。
朱彦看着顾茗烟直皱眉头,哪怕顾茗烟人再好,他却总是一看见,就起一的冷汗,此时也是有些不耐:“每次见你,似乎都有点东西给我们,是想让我们做些什么吗?”
“你们误会了。”顾茗烟轻笑出声,重新回到了桌案前,提笔:“我不过是闲不下来,所以什么东西都研究一番。”
朱彦沉默,朱蝎眼睛一横:“你的意思是,你本来没想管我们的。”
“是这么个意思,毕竟我只对你们的毒兴趣。”顾茗烟直言不讳。
朱蝎气得上前一步,朱彦将给拉住,低声道:“今日,苏玉婉来找过我。”
“那为何要告诉我呢?”顾茗烟写完了手里的东西,放下了笔墨站起,去一旁去研磨药材。
“你不想知道想做什么吗?”
“想让你帮害我,害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,是吗?”顾茗烟将研磨到一半的药材放下,转过来看向朱彦:“但就算如此,想害我的人断不止苏玉婉一人,是我手头救下的小街之人,这天炎不商铺朝臣都将我视作眼中钉,难道我还怕了?”
说着,顾茗烟的眼神也冷了下来,走到朱彦的面前:“我云氏的确对你们有所亏欠,但你们若是与我为敌,我也断不饶你们,苏玉婉是我仇敌,我自会对付。”
“我们可是好心过来告诉你这件事,让你提防。”朱蝎不满。
“知道你们是好心,所以才将方子于你们。”顾茗烟无奈,又从屉里取了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二人:“你们银子不够了再来向我讨,去把蜃的人都安抚一下,若是想去老家开铺子做生意包农田的,同我说一声,报备一番我去给你们取银子。”
朱彦朱蝎对视了一眼,他们本以为顾茗烟会在意苏玉婉的事。
“他们无论在哪里落脚,都要为我收集各地军事大事,这银子,自然是不能白拿的。”顾茗烟末了,又说了一句。
“你是想通过我们,从四得到消息?”朱蝎呆愣。
“是,这里还有八百两的银票,你们去给小街的郑乾坤和酒坊的王墨,就说他们日后的生意我包了,道理还是一样,帮我打听消息,除了我以外,不许告诉任何人,靖王丞相也不行。”顾茗烟一一嘱咐着。
等到朱彦朱蝎离开的时候,手上还抱着不的东西,是银票加起来就是两三千两。
“哥,靖王府原来这么有钱吗?这么挥霍银子不要吗?”朱蝎对着手里的银票咽了咽口水。
“这些银子,好像都是赚的。”朱彦也是无奈。
朱蝎再一次的睁大了眼睛:“怎么这么有本事?”
“谁跟合作,都是被牵着鼻子走,真是令人恶心。”朱彦沉着脸,赶带着朱蝎离开,将这些事都告诉了银翘,银翘拿了银票,第二天就去准备这些事了。
青黛收拾着姜汤的空碗,鬼魅则换了干爽的服,为顾茗烟打理着账本,惊讶不,顾茗烟这半年来的出账,怕是要抵上靖王府两年的吃穿挥霍了。
“这算起来,可有上万两了。”鬼魅咽了口口水。
“不止,小姐花了近两万的银子,只是没记在账上,如今账上也只剩下几千两了。”青黛轻轻叹了一口气,小姐花银子的功力是越来越强了。
“怎么做到的?”鬼魅小声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