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此时连气恼的话也说不出来了,这事倒是越来越混乱了。
段承轩眼睛微微眯起:“广大人的意思,是说这毒是本王的王妃下的吗?”
广继沉默,倒是将矛头指向了段承轩。
一时之间,所有的大臣都议论纷纷。
顾茗烟先是云绾夫人的孩子,生父之事本就众说纷纭,再说棺木被盗,索命串重出江湖,靖王府又遭贼人袭击,三位夫人都接连出事,如今这下毒之事一出,自然不人怀疑是顾茗烟下的毒。
说到这里,皇帝也只是沉着脸,此事错综复杂,牵连甚广,这几人敢在朝堂之上将这些事和盘托出,怕是人证证在,但究竟孰是孰非,却难下定论。
“父皇,儿臣有一言。”段承瑞从一旁走过来,低声道:“各位各执一词,但如今人证未来,不如先将各人足府中,待到人证证在之时,再将此事一一解决。”
几位大臣都纷纷点头,段承瑞不骄不躁,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顾诚:“本来,今日便是解决顾丞相之事,顾丞相虽说了些消息却也不能将功折罪,不如先将其押送天牢,日后再审。”
“就按你说的你去办。”皇帝的一颗心也跟着放了下来。
这些事错综复杂,到底还是跟他最敬重的兄弟有关,还有这几位皇子。
此事作罢,段承轩本以为顾诚还会说些什么,但顾诚只是始终一言不发,离开。
靖王、二皇子和四皇子都被足府中,唯有三皇子领旨特意来调查此事。
回到府中,顾茗烟本在看一本寻来的古籍医书,得知足消息,又将段承轩将朝堂上的事一一说来,便扬起眉头来:“户部侍郎怎么又被下毒了?为何不直接来找我解毒,而是去向皇上说起此事?”
“怕是趁着你世风头未过,也想借你来踩我一脚。”段承轩坐到的软榻侧。
顾茗烟自然知道这毒是张良山下的,可面对着段承轩,却是轻笑了一声,拍拍段承轩的肩膀:“有道理,你猜猜这毒,会不会贼喊捉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