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点子是我想的,办法你就自己想吧。”顾茗烟重新将手里的医书翻开来,不过一会儿便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段承轩在软榻上小坐了一会儿,想了想,还是将一二给了过来,吩咐:“如今只剩下三皇子能接待尔丹使臣,你们且去送封信给尔丹。”
说着,便取来了笔墨纸砚,挥挥洒洒的写下一封信给了两人手里。
一二对视了一眼,奇怪怎么会有两封信。
“二出马脚,先将假信送给尔丹使臣,还要故意让二皇子手下的人看见。二接机将真正的一封信由尔丹使臣,即可。”段承轩吩咐。
一二了然,将信件藏起来之后便离开了。
顾茗烟挑眉看了一眼,段承轩已快步走到了的边,见还在看那复杂的医书,只揽过的肩头:“事已办妥,如今还有一点要做。”
“做什么?”顾茗烟听着他的声音轻了许多,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自当是恩恩爱爱,表现的在这王府逍遥。”段承轩将手中的医书拿走,还继续说道:“看见我们泰然自若,日后也好洗清嫌疑。”
“没时间呢,我还练功呢。”顾茗烟将他推开了些,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匕首。
“我陪你。”
“你总摔我。”顾茗烟白了他一眼,伤口还没好全,可还不想再崩裂开伤口。
段承轩被这幅委屈的模样逗笑,百依百顺的说了绝对不会伤害到,顾茗烟才勉强松了口,答应下来。
段承轩和顾茗烟像是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逍遥自在,顾茗烟那天靠在石凳上休息的时候,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想看歌舞,段承轩便花重金找了人来搭台子,夜夜笙歌。
段承轩像是忘记了苏玉婉一般,日日跟顾茗烟粘腻在一起,被皇帝足,几乎不用管那些大臣们说些什么事,乐得自在。
而这跳舞之人更是被称作天炎第一人的舞姬,听风的姑娘们带着人来吹箫抚琴,一群姑娘倒是没敢围着段承轩和顾茗烟,只围着鬼魅青黛调侃,青黛一口一个姐姐着,一下就跟姑娘们混了。
鬼魅却被追着到跑,甚是有趣。
顾茗烟半靠在软榻上,将那青梅酒喝了不,更是将段承轩之前珍藏的竹叶青都给翻了出来,正半醉着,眼睛微微眯着,见鬼魅跑着倒是觉得有趣:“柳儿何时才来?”
段承轩将扶正了些,顺带着将那半敞开的领也给拢好,倒是对没有半句怨言,俨然一副百依百顺的模样,看的几个姑娘都掩笑着。
“哎呀,王爷这明明是爱惨了王妃。”
“对呀对呀,谁敢说王妃不宠,恩爱的呢。”
几个姑娘不仅胆子大,人也聪明,知道段承轩平日低调,如今大张旗鼓就是为了造势,这声音不大不小,正是段承轩能听见。
段承轩面如水的看了们一眼,一干姑娘赶噤了声,去追鬼魅了。
那第一舞姬倒是款款走过来,又为段承轩添了酒水:“王爷,柳儿姑娘说是要准备一番,等会儿要带着东西过来。”
这舞姬脸蛋子小,一双眼睛却是又大又亮,眼角稍稍扬起尽显态,更不用说这材更是一顶一的好,那双眼睛此时却落在段承轩的上,久久未曾挪开。
“恩。”段承轩淡淡的开了口,见顾茗烟还要去拿酒,抬手将给拦了下来,甚是无奈:“再喝下去,那柳儿来了的话,早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顾茗烟抬眼看他,咯咯的笑了一声,一只手抬起来搭在段承轩的肩上,自己也跟着靠了过去,倒是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艳舞姬,笑的开怀:“是个人儿,但这脂味未免也太重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