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岩柏在岳山城爬滚打十数年,也不是草包。”段承轩冷笑,向顾茗烟讨了个吻便昂首阔步的往外走。
看着段承轩的背影,顾茗烟微微眯起眼睛来,心脏跳动的更厉害了些。
这段承轩,当真不是泛泛之辈,本来以为自己已知道的够多,但段承轩到这时候,才会表现出知道更多的事来。
“小姐,还有十日便是秋猎了,您要不要去练练骑马?”青黛见走神,轻声提议。
顾茗烟点点头,跟着青黛去马厩里将银耳给牵了出来。
虽然许久未见,但银耳已被喂得有些发胖,之前出来跑了几圈好了不,顾茗烟骑在上面却东倒西歪,难的很。想了想,又去跟鬼魅练功夫了,说要扎马步让地盘稳一点。
气得银耳只撒蹄子,几个小家仆赶将银耳给拽住,免得伤人。
而两个时辰之后,二皇子被斥责的消息从宫中传来,二皇子要去偏僻州县历练,明显是皇上对他诸多不满,而靖王和四皇子的足都被解除。
即使如此,四皇子还是被发配到边关理要务,即刻启程,片刻都不能耽搁。
唯有靖王段承轩一人全而退,还和尔丹使臣好,促两国联姻之事,还收了赏赐,再看顾丞相,已然是证据确凿,不日斩首示众,幸好未牵连家人,也多亏顾夫人娘家殷实,免了一死,却被发配边疆,当场晕厥过去。
整整一夜,整个天炎朝堂都天翻地覆,让人应接不暇。
可等到第二日清晨,倒是不人看见段承轩骑着马,独自带着靖王妃离了天炎城,靖王妃背后还背着个空药篓。
晨时的山上还有些云雾缭绕,顾茗烟低着头挖草药,还不忘嘲笑段承轩:“若是让你的下属知道你来陪我采治咳嗽的草药,怕是要上来围殴我。”
“你还知道啊。”段承轩无奈,那张脸上还是没什么,却将挖出来的草药扔进了背篓里,将那背篓抓过来,自己背着。
顾茗烟笑出声来,段承轩也没脾气,陪着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。
“王爷就没想过要出去逍遥吗?听说北漠风大好,还有正宗的烧刀子和牛筋面。”顾茗烟站在山崖边,对着朝阳张开了双臂。
“现在有点想了。”段承轩看着的背影,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