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段承瑞只觉得脊背上火辣辣的疼。
顾茗烟赶低下头来看他,还想爬起来,左脚腕一疼,瞬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真的是惹祸上,上一次的伤还没好,这一次脚又伤了。
赶换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,疼痛才缓解了些。
“没事吧。”段承瑞也顾不上脊背的疼,赶爬起来看向顾茗烟,见脑袋没伤到,悬着心落了下来。
顾茗烟却一拍的肩膀:“你去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,带我去,我给你理一下伤口。”
段承瑞环顾四周,竟然也是一脸迷茫。
不过这银耳飞奔的事的确事出突然,两匹马也不知道追逐了多久,往哪个方向走的,方才他只顾着让顾茗烟下来,生怕在马背上脱力,滚下来的时候更加看不清方向,如今想要找到营帐的位置,太难了。
点头,段承瑞顾不上疼痛,赶去找,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条小小的河,泉眼应该就在不远,十分清澈却并没有特别多的水。
段承瑞赶往回跑,就见顾茗烟将自己的左脚用树枝和碎布固定了,自己手里还拄着两木头缠绕在一起的简单拐杖,往他那儿蹦:“找到了?”
“你的……”段承瑞见的脚有些扭曲,还肿胀着。
“我这里还有药,只是回去可能需要人帮忙正骨。”顾茗烟摆手,拍了拍自己腰间的小药袋子,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为了应对不时之需。
段承瑞想要将背起来,顾茗烟摆手:“你背后有伤,扶着我就行,水源远吗?”
顾茗烟惨白着一张脸,脸上的表却泰然自若,段承瑞心里有些来气,直接将给打横抱起,顾茗烟第一反应却是他的肩膀:“还好你胳膊没伤,不然你这么个动作,手臂都得脱臼了。”
“你不疼?”段承瑞更气,将那两木枝绑着的‘拐杖’踢到一边。
顾茗烟瘪,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,吸了一口凉气:“还好,可以忍。”
“疼就说。”
“说了更疼。”顾茗烟看他,那双眼里似乎有些流。
段承瑞不说话,知道顾茗烟其实怕疼,只是忍耐着而已。
这般坚强的人,只会让人觉得可怕,因为们能抗拒本能的懦弱。
但是怀里的人轻轻的,对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,几乎没什么重量,而像是为了缓解疼痛,里振振有词,念出了一串小吃名字来。
段承瑞听着细细数着,似乎也放轻松了些。
来到小泉水旁,他本来还想弯着腰将给放下,顾茗烟却直接翻了下来,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落了地,让右先落了地,似乎有些疼,皱着眉头对他招手:“不能弯腰,背后伤如果伤到脊椎就完了。”
段承瑞被刚才的动作吓死,见无事也松了一口气,慢慢的坐下来。
顾茗烟先是为他清理了伤口,之后就用小药袋子里的药取出来,为他脊背上的伤口上了药,又将自己的服撕下来,给他好好的包好,然后又将他的服给穿上。
段承瑞正想起来抱着,顾茗烟却往旁边的大石头上一靠,看他:“你先去找援军吧,我在这等你。”
“一起。”段承瑞皱眉,要去捞。
“就事论事,不谈友。”顾茗烟挪开了些,认真的看着他,脸上突然多出了不的虚汗:“你一个人走的快,带上我要是迷路了咱们俩都别想走了。”
“如果我天黑了还没找到路,你就准备在这里睡一晚上?”段承瑞看了一眼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就连这正片林子的树都高出许多。
顾茗烟被噎了一下。
段承瑞沉着脸将给横抱起来,沉声道:“我们是从坡上滚下来的,顺着走上去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