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本王的准许,顾茗烟不许离开这天炎一步!”
段承轩猛地拍案而起,手边的桌案隐隐出现裂痕,山战战兢兢的看着,就连苏玉婉都变了脸,唯有顾子衿被阿兰轻轻的推了一把,惊讶之余还低声说道:“若是王爷不愿意,那便派人去看着吧。”
段承轩的脸这才好了一些,大步往外走。
顾子衿赶跟上,苏玉婉还想跟上,却又转念一想,沉着脸没有动弹。
也不知道轩哥哥为何会对顾茗烟这般狠辣的子动了心,明知这人不是省油的灯,竟然还想将留下,甚至连那靖王妃的名号都未摘下。
“就该死。”低声咒骂了一句,站起来:“慕青大夫到我的院落里来一趟。”
说完之后,却想到了什么,却又折返回来,笑道:“再去四皇子府带个信,就说我同荔湾妹妹许久未见,不如近日约个好地方相见。”
丫鬟虽有不解,但还是恭恭敬敬的去了。
与此同时,在药宅之中却是一片静谧。
顾茗烟早就知道这些疑难杂症的破解之法,更知晓这春夏水灾之事,之前甚至还有人趁瘟疫之时投毒妄图谋权,都被人一一解决,只是耗费耗时,害的数十万灾民无辜而死。
不过张良山可不知道该如何解决,只一个劲儿的钻研,倒是认真。
白芍红枣被带了出来,银耳被放在马厩里好生喂养,顾茗烟则懒懒的坐在石凳石桌上捧着郑乾坤和王墨送来的账本,对上面的酒水更是一头雾水,才只知道喝而已。
“你们说,我究竟是送金手链,还是这雕工细的玉白簪子好。”对面的段承钰正对着眼前的两个木盒为难,倒是真的喜欢上了荔湾,还说这荔湾最近乖巧了许多,两人正是浓意的时候。
齐林也在旁边苦恼着:“这服若是留了金丝,也有些英气,但银翘平日喜欢银丝线,也不知道这服送去了还喜不喜欢。”
青黛在一旁清点账目,鬼魅已然去了外面买吃的。
顾茗烟被这两个陷爱的男人弄得心神不宁,无奈:“什么金啊银啊,只要你们送的,们自然都喜欢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瞪:“我喜欢不如喜欢。”
顾茗烟被噎了一下,还是任由两个人不停纠结。
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只仰起头来看着今日的天,细细想来,再过不久就该冬,那冬日的第一场雪是回忆就能让双发软,但却也不能让他们看出来。
正奇怪着,段承钰却开口问:“近日来皇叔心不佳,莫非,你当初真的是和三皇子有所勾结了?”
“这都过去多久了,现在才想起问我吗?”顾茗烟无奈的瞥了他一眼。
段承钰认真道:“这几日都忙着荔湾的事,那师父近日来神神的不见踪影,我见平日一人刺绣,便想着多陪陪他,更何况皇叔将你藏的很好,我都不知道你这一个多月做了些什么……”
顾茗烟却沉下一张脸来,无奈:“段承轩将我囚了一个多月,你便该知道真相了。”
“看来是真的了。”段承钰的心沉了下去。
齐林则是左右看看,见顾茗烟如此坦然,心中无奈:“你就这么承认了?”
“如今你们都知道,他定当对我许多提防。”顾茗烟轻轻的瞥了一眼段承钰,倒是看不出他眼里有什么厌恶,更多的是不解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就是要这么做。”顾茗烟面若冰霜,手里的半卷书也被轻轻的阖上:“我没让他为我那未出生的孩儿偿命就已不错了。”
段承钰惊愕的睁大了眼睛,齐林赶按住他的肩膀:“反正事也已败了,你只要不声张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