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前来,主要是天炎疫病并未抑制,朝中有员为避开此事,将染疫病的人给赶出天炎,一日路程外的白马寺已然疫病严重,我怕这边不好好理事有变,所以就过来了。”顾茗烟说完,轻声咳嗽了几声。
鬼魅将药瓶塞进的手里,又将水囊递给。
月清和常一琴之前在白马寺就看到过两人的相,并不在意。
段承瑞总觉得有些不畅快,但还是继续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为了疫病……”
“段承轩那里既然已理不当,虽然他听了我的并未酿大祸,但苏玉婉到底是个蠢货,而你这里我什么都不怕,只怕出现淹死牲畜的疫病,到时候怕是一发不可收拾。”顾茗烟说完,从鬼魅的包袱里了几张纸来。
但那几张纸早已被雨水浸湿,只好从段承瑞这里拿来了笔墨,将现代的一些简单都画了出来,到段承瑞的手里:“这些东西早早做好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月清了然,得了段承瑞的眼神便出去派人去办。
常一琴则冷笑:“水患已让不人流离失所,但殿下早就研究过前些年的水患,怕是染不上这疫,而且之前你也分析过……”
“若是没有八皇子出的这档子事儿,我自当相信不会出现疫病,但既然是疫病,便断然不会在天炎附近发生,哪怕是一点的疫病传牲畜,再从上游顺着洪水流下,你可知有多人难。”顾茗烟冷眼看去,吓得常一琴轻轻后退一步,站定在段承瑞的边。
此时,顾茗烟却已站了起来:“我来到此不为三皇子,不为靖王,只为这些流民的一条条命,若你要针对我、怀疑我,不若等到水患之后。”
说罢,顾茗烟则对段承瑞也同样说道:“我也不是来当你的军师,只来做你的郎中,殿下以命为重。”
此言说完,顾茗烟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,只跟着段承瑞的人去往药房。
常一琴脸阵青阵白,可只有段承瑞沉着一张脸,似乎是对顾茗烟的话略有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