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并非天下所有毒都能找到痕迹,有些毒虽杀不死野猪,却能令野猪暴躁不已,马匹也是同理。另外,我还想问问,四皇子之前为何中毒?所中何毒?又是以何种药方治愈的?”顾茗烟上前一步,弯着子看他。
段承钰已清醒过来,只是浑疲累不想说话。
顾茗烟轻叹一声,只服了一颗解药,这才将银针都掏了出来,对段承轩努努:“将他扶着坐起来,我要为他扎针。”
段承轩上前一步,半跪在床榻边上,将他扶了起来,边说道:“四个月前,他带兵清剿山贼,二当家是江湖中的毒宗弟子,临死之前用淬了毒小刀刺了钰儿的肩头,其他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顾茗烟将他的上脱了,果然看见那肩头有一贯穿伤口。
了指尖,这才为他施针,前面的段承钰眉头皱,而却继续问道:“找到一个月之前为四皇子配药的大夫,一定能问出什么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皇帝马上就拍案而起,双目发红。
“这毒可并非四个月之前,看着量,莫约是一个月之前就下下来了,若四皇子是在我同靖王婚之日前几日回来,那时间便差不多,他这毒是在天炎城中的。”顾茗烟继续扎针,指尖稳定,每一针力道正好,而却依旧目不转睛。
“竟有此事!”皇帝心中更加恼怒。
段承轩也黑着一张脸,但他却有些不相信顾茗烟:“你能确定下毒的时间?”
“当然,这毒下的隐蔽,若想要本人和其他人都并无察觉,需要一定的药量和时间,只要从他如今中毒的况反过来推算,便能知晓。”顾茗烟轻描淡写的说着。
帐篷之中的另外两个老医都对视了一眼,倒是觉得这靖王妃有几分本事。
“来人,按照靖王妃所说的,将一个月前给钰儿开药熬药的人都给朕找来!此外,此次围猎的目的是为灾民们祭天,暂留三日,让几个小的进猎场打猎,四皇子之事不宜声张。”皇帝轻声嘱咐,却将所有事都整理的井井有条。
顾茗烟同样刮目相看,丝毫未注意到,段承轩始终都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