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荔湾才提到这师父本就是个外邦人,雌雄不辨,而荔湾本家之前本就有人行医,照顾的人便从小教医术,可等到长大之后,快要进宫的前几年,这位师父便落在的门前,伤痕累累。
等到之后,一切便顺理章起来,师父艾枝教导制毒用毒,但始终也不知道这位师父究竟是做什么的,只知道背后有势力很大,而且,荔湾还是乖乖的将之后带师父去见段承轩的事也说了。
顾茗烟听完,更加奇怪:“也就是说,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师父要害四皇子。”
“我是真的怕了!我来到这里之前,师父和母妃一直都想让我辅佐殿下继位,但真正的来到这里,我虽然一直和殿下吵架,实际上也是因为我母妃暗地里为四皇子做了不东西,我不是傻子,母妃做的事会让殿下掉脑袋,我自然是不让,母妃施压,殿下也不理解我,我当时也是信极了师父……”说到这里,荔湾也是面愁容。
这些委屈,顾茗烟的确也是没有想到,原不过以为荔湾是被荣华迷了眼。
“那你现在就相信我了?”顾茗烟挑眉。
荔湾两只手轻轻的搅着自己的袖口,边咬了牙关:“最起码你不会伤害他。”
说到这里,顾茗烟的气也稍微消了一些:“你这个时候倒是看明白了,按等会儿我会派人将人送到靖王府里……”
“不可!”荔湾赶摇头:“我不能保证师父也不在王府。”
顾茗烟沉思,正在摇摆不定的时候,门扉被轻轻叩响,齐披着服走了进来:“四皇子的况如何了?”
荔湾侧过子将眼泪都干,顾茗烟轻轻一拍的脊背,最后跟着齐去了客房。
一坐下来,顾茗烟便将荔湾和四皇子的事都说了一遍,齐当即皱起眉头来:“荔湾的话可以当真?”
“虽不知道可不可以当真,但如今就是有人要害四皇子,我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段承轩,但我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些新的消息。”顾茗烟轻声询问。
“有的,我刚才也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。”说着,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书信来,到了顾茗烟的手里:“这是我父亲藏得很隐蔽的,但如今靖王并不怎么相信我们,无法确认真假。”
顾茗烟草草的看了一眼,上面写着的不过是让他们找些人手过来,还需要大量的郎中大夫,以及各种人手。
“这是真的。”顾茗烟将信件还给,将段承轩隐瞒疫的事告知。
齐一拍桌子:“我本以为靖王为国征战沙场,到底也会保护子民,怎的如此做!人手不够出事了可如何是好!”
“无妨,明日三皇子保护的难民就要天炎告状,听风的姑娘们去保护着,城会有王墨郑乾坤的马车接应,这冤屈,一定是要上告的。”顾茗烟也认真的说,想了想,继续道:“还有四皇子的事,荔湾说靖王府不安全,如果他在你这……”
“放心,我们烟雨阁也不是什么软柿子,保下一位皇子我还是有信心的。”齐直接点头答应,这也算是给了靖王一个人。
顾茗烟这才放心下来,齐则轻轻的挠了挠下,继续道:“我还得帮你看着荔湾,这姑娘无论怎么样都是个狠心肠,偏偏又是个容易听话的,不要惹出什么事才好。”
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顾茗烟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,不做久留,陪着鬼魅回了府。
只可惜这一夜注定无眠,刚王府大门,顾茗烟一眼就看见了等待已久的顾子衿,还有一黑黑袍的花梨,像是趁乱跑来的,而顾子衿的眼眶红了一圈,只有知道真相的阿兰安静的站在一旁,悄悄的看了顾茗烟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