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因隐瞒疫之事然大怒,靖王兵权被削,另外两位同样隐瞒疫的皇子被足三月,罚银数万两。
一个月之间,天炎城大变,三皇子段承瑞之名遍布天炎,大街小巷无不称颂其治理之才,整改河道,适量建造大坝,开河引流,减税三月。
同时,段承轩和苏玉婉被急招回天炎,足一月。
而顾茗烟不再出诊,装作染重病,日日和鬼魅在院中练小刀,下午便带着青则在王府游玩,像是计划好了一样,从来不和段承轩相见,就连顾子衿和苏玉婉也不其行踪。
今日,靖王府门前。
顾茗烟将青则放了鬼魅的怀里,鬼魅用一个小兜将其装在里面,挂在前,背后一包裹,腰间一柄剑一药箱,还有一装了银票的钱袋。
“这些事一定要好好做,做完这些之后你就书信一封,在岭南云氏等我。”顾茗烟说完,又凑过去抱了抱鬼魅下的那匹小红马:“银耳啊,我可是把你养胖了不,跟着鬼魅也要减掉上的了,可知道?”
银耳打了个响鼻,一双大眼睛看了一会儿顾茗烟,轻轻的蹭了一下。
鬼魅也了银耳背上的发:“我都知道,但你的疾虽然好了,但夏日多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,另外,我给你的小刀可别扔不见了。”
“好。”顾茗烟啧啧,轻轻一拍马屁。
鬼魅也不久留,拽了缰绳溜溜达达的离开,生怕颠簸了前兜里的小青则。
张大娘抹了一把眼泪,也背着小包袱走了,顾茗烟无奈的给塞银子,又将之前去寺庙里求来的檀珠串也给带上,安到时候青则还会回来,张大娘这才不舍的离开。
顾茗烟又等了一会儿,玉珠和阿紫也背着小包袱走过来。
玉珠有些傲气更是人,阿紫天真可爱却有心眼,柳儿找来的两个姑娘都聪明,但阿紫却小孩子一样喜欢逗玉珠,玉珠则是不理不睬,两人倒是有趣的很。
“那我们日后就是你的丫鬟了?”阿紫抱着自己的枕头跟在顾茗烟后,不认床,只认枕头,之前住在顾茗烟这里的时候就没睡好过。
玉珠一锦华服,比顾茗烟的一还要贵气许多,可没个丫鬟模样。
“又不是真的让你们伺候我,表面上就说你们是来做客的,瞧瞧你们上的料,一件外衫就比我这一服要贵两倍。”顾茗烟翻了个白眼。
阿紫和玉珠对视了一眼,各自将小包袱都摘下来,塞进顾茗烟的怀里,异口同声:“这些都是柳儿让我们带来给你的。”
顾茗烟的眼皮子跳个不停,这些锦华服都是哪里来的,还有这些个首饰,这鸽石的镯子,没有三百两怕是拿不下来。
顾茗烟正对着两个小包袱嘀嘀咕咕,耳边难得两个人没吵架,一抬头,却马上收敛了所有的绪,换上一抹浅淡的笑意,对上段承轩的一双眼。
“王爷,许久未见。”
“的确是许久未见,在这一方王府,你竟然也能躲这么久。”段承轩对后的人扬扬手,信步走到顾茗烟的面前。
顾茗烟将两个小包袱重新包好,放回到两个人的怀里,扬手:“都给我送回去,银子都给鬼魅拿走当路费了,要不起。”
“柳儿给你包了,这一个月的利润你就别拿了。”阿紫抱着东西就跑了,还拽着玉珠。
顾茗烟看着两个人的背影,哭笑不得。
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段承轩这段日子里早就历了大起大落,苏玉婉自从那日回来之后便卧床不起,慕青正在帮忙调理,而顾茗烟躲着不见,倒是顾子衿帮了一个大忙。
“顾子衿已知道顾诚……”
“王爷,你在这里说也不怕外人听见了?”顾茗烟赶捂住了段承轩的:“算起来那也是我的父亲,但我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