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瑞却轻轻的扬起了角,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十分有趣,却并未多言。
子以为再得不到回答,便行礼离开。
屋的烛火灭了,段承瑞却不想起今日月之下的那抹鹅黄,和那浅淡的笑意。
这个靖王妃,当真是有趣的很!
另一边,顾茗烟回到帐篷里,正看见段承钰正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背后,不免疑:“在藏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王妃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?”段承钰干笑了几声。
“我烟儿就好,这么晚,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伤口还疼不疼,等会儿便回去睡了。”顾茗烟走上前来给他把脉,见他气息不稳,眯着眼睛看他:“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吃了什么火气大的东西,虽说你是习武之,但病了就要遵循医嘱知道吗?明早我让银翘给你拿饭来,不许吃其他的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段承钰点点头,看着微微出神。
顾茗烟将草药往他的枕头里塞了一些,这才离开,回到那小小的院落之中,而主屋门口,锦绣正蜷在那,便了然,段承轩和苏玉婉肯定睡在主屋了。
只好退而求其次,去小屋里洗漱了一番,沉沉睡去。
一夜安眠,可在这猎场众人之中,却是暗涌动。
三日过去,段承钰已好了不,顾茗烟却嘱咐他尽量不要动自己的,临走之时,段承轩倒是找到了皇帝,开口:“皇上,钰儿伤,在京城之中的府邸暂时无人,不如先到我的府上暂住几日。”
“好,就这么办吧。”皇帝自然点头答应。
段承钰听闻,脸有些怪异。
“不如就让他跟我一辆马车吧。”顾茗烟直接接过了段承钰,总觉得段承钰今日状态不佳,等会正好给他诊脉。
段承轩没有阻拦,苏玉婉则是的看着段承钰和顾茗烟上了一辆马车,更想和这位皇子搞好关系,也好培养自己的势力。
坐在马车之上,段承钰的脸却好了一些,而顾茗烟给他把脉,并无大碍,担忧:“你究竟是怎么了?”
“无事,那个,我可以你烟儿吗?可以相信你吗?”段承钰突然担忧的看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