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微微一愣,倒是看向了那轻纱遮面的人,尴尬:“莫非那位夫人……”
“正是我家夫人。”小丫头皱着一张脸。
轻纱遮面的人赶摁住了那小丫头的手背,似乎是抬起头来看了顾茗烟一眼,顾茗烟也看着,手里的筷子倒是没停,大大方方的夹了一筷子,放在边咬了一口。
顾茗烟只能看见那夫人的手,自然是看不出什么。
沉默良久,那夫人似乎保持着一个姿势未动,那小丫头看着的眼神也渐渐奇怪起来。
将这莲藕排骨汤给吃干净,顾茗烟便去后边净了手,径直的落座在那位夫人边,一手:“若是夫人不嫌弃,不如给我看看。”
下一刻,那夫人的手腕子便落在的手心。
顾茗烟低下头来细细打量,怎么看这夫人也不像是个养尊优的人,手里还带着薄薄的茧,手背上还有些伤痕,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伤到。
把了把脉,顾茗烟也是觉得奇怪,只翻了个小刀出来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小丫头忙的站起来,老板娘也盯着手里的刀,目不转睛。
“取一些而已,若真是中毒了,我只靠着把脉出了错该如何算?”顾茗烟也瞪了那小丫头一眼,一把拽着那夫人的手,手指上取了两滴来,滴在自己上带着的小玉片上。
两滴在这玉片上两颗,顾茗烟又取了些药来沾染在银针上,试了一试,皱眉:“这毒该有十多年了,想必也并非是夺命之毒,只是夫人平时不爱护子,突然病来如山倒,这毒也突然致命起来,我说的可对?”
“是。”那夫人总算是开了口。
小丫头也不张了,坐下来,眼的看着顾茗烟。
顾茗烟将那两滴都干净,小心翼翼的将这玉片给放回到药箱里,又对那夫人说道:“不如让我看看夫人的眼睛和神态,我也好算算剂量。”
“你有解药?”小丫头张。
“没有,但我在这里倒是可以试试。”顾茗烟一摊手,实际上却想用玉龙雪的须酒来试试,想想也该是有效。
“随我来房里。”那夫人却轻轻开口。
小丫头赶扶着往上走,顾茗烟无奈,只好跟上。
来到屋子里,这夫人才将脸上的轻纱给摘了下来,顾茗烟也总算知道为何一定要到房间里来了。
这位夫人长得五貌,但是脸上却有一道长长的疤痕,一直从鼻梁之上到左耳垂下方一些,十分可怖。
那夫人和丫头都看着,顾茗烟则是拉了凳子坐下来,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之后又开始细细打量的脸,后来便直接敞开了窗户,看着外面发呆。
思虑着这毒该如何解的时候,背后的两双眼睛却始终看着,一刻都不曾离开。
过了许久,顾茗烟才了脑袋,拿了刚才的纸笔慢悠悠的写着不药名,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,废了几张纸,最终才留下了一个药方,到那位小丫头的手里:“你先按照这方子去抓药,药酒我还放在院子里,等我今晚研究一下,明日拿来。”
“好。”小丫头看着药方,十分认真。
顾茗烟背上自己的小药箱准备离开,却听那位夫人轻声开口:“你给自己也服了药,就不怕劳损了子?”
顾茗烟微微一愣,看那夫人:“原来夫人也通药理,倒是可以看看这药方,我上的这些药不过是有需要才服下的,无需介怀。”
说完,顾茗烟便离开,走在路上提着个小灯笼,也是奇怪。
这位夫人既然自己都通药理,又为何要别人来解毒。
不过转念一想,这毒已过日积月累,其中应当还掺杂了不的药,若是真的想要治愈,也只能先解开这燃眉之急,之后再用其他的办法好好调理,不出一年,就能彻底的治此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