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之后,三皇子带兵出征,街市两侧群民激昂,气势不输靖王出征。
皇帝段琮亲自点了两名大将为他所指使,段承瑞也顺带将之前招募而来的将领也安在其中,为云尘谋来了军师的职位,让就在马车里坐着。
这一路必定是舟车劳顿,更不用说这还是天寒地冻的冬日。
中途停歇片刻,顾茗烟执意要和鬼魅在一座营帐里,段承瑞只好派人准备了厚实的被褥,床榻更是不必摆,尽数睡在被褥里已然算是优待。
这才走到一半,顾茗烟就头疼的厉害,两人席地而坐,鬼魅则坐在的后,为轻轻的着太阳,也是头疼:“这都是为了赶上靖王的队伍,不然便能休息上几日了。”
“我本还想着继续看看路上的况,偏偏段承轩如今急功近利,催得厉害。”顾茗烟一想到段承轩就开始难。
如今都分开了,这段承轩竟然也不能让自己好过。
当真是冤孽。
“肚子还疼吗?”鬼魅收了一只手,往的怀里塞了个棉花包的袋子,这还是之前顾茗烟执意要把棉花塞进去做的东西,软不拉几,他倒是不喜欢。
顾茗烟那抱着棉花袋子,觉小腹的疼痛缓解了些。
营帐外突然传来了月清的声音:“云公子,我来为你送些汤药。”
“进来。”顾茗烟特意掐了嗓子说话,以免暴份让那些守门的士兵知道。
月清着一侍卫的装扮,虽然如靖王那般能带上眷上战场的是数,但月清武功高强,段承瑞当时为拟造的份却也是武家出,跟在段承瑞边保护也并无不可。
只是士兵们看向的眼神却不同,饶是月清这几日也不愿意顶着那些年轻气盛男人的目四闲逛。
如今过来,定然是有重要的事。
月清将汤药放到一旁的小桌上,半跪在软垫上,见顾茗烟这幅面苍白的模样,只低声道:“殿下让我来代替鬼魅照顾您,毕竟男授……”
“我当他是至亲,也做不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来。”顾茗烟微微抬起头来,像是故意做给月清看的那般,顺势靠近了鬼魅的怀里。
鬼魅则了然的将这闹腾的人给搂住,也点点头。
打量着两人之间这般亲昵的模样,月清也僵了一下子:“今日过来,月清不过也是想问问,你当真是为了大义和复仇吗?难道对殿下没有半分其他的心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顾茗烟将棉花袋子又往发疼的肚子里摁了摁,鬼魅像是觉得动作太大,轻轻摁住的肩膀,让不能瞎动弹。
“若是事,殿下便是万人之上,难道你就并无半点心思。”月清抬了一双眼来看顾茗烟,心里始终对不相信。
“并无。”鬼魅先一步的帮回答:“已然答应了我与青黛,还要带我们去看看大千世界,何须停留在那高墙之中做金丝雀。”
顾茗烟只是咯咯的笑起来,也对着月清点点头:“若你只是为了此事而来,相信也是有了答案。”
月清顿了顿,沉默良久才低声道:“我此次前来,实际上是截下了一封信。”
微微一愣,月清便将一封字迹清秀的信到了的手里。
顾茗烟同顾子衿的关系算不上好,可到底是同住多年,这字迹一眼便知道是顾子衿的,也不知是写给谁的,先是真流了一番,直到最后一页才写到了来意:“若是可以,还请你为我将顾茗烟的墓碑打开,我不相信这么轻易便死了。”
“这是写给谁的?”顾茗烟眼睛微微眯起,没想到段承轩和苏玉婉都未看出来,第一个觉到事有异的却是顾子衿。
“是写给一群盗墓贼的,这群人曾曾帮顾诚盗银两。”月清索将那封信都给烧了,低声道:“殿下担心你是否已出了马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