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来时准备的日子里,便让娘亲翻遍了册子,只为知道们究竟该从何下手,若是贸贸然前去装作平民,在这样的战时更容易被发现,但座位小国家的商人,那境遇便是截然不同了。
顾茗烟从齐那里学了些东西,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不仅仅是兵,若是再有些其他什么……”
“这,其他可还有什么?”那老板娘低笑起来:“我看小兄弟也是个年轻,怕也不是真正的主子吧。”
顾茗烟想到自己的小板,只轻轻咳嗽了一声:“老板娘你竟然都说了此时是战时,我家主子自然不会冒险,要待到一切谈妥了才好。”
老板娘见不愿意说,心里也留了个想法,这便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,抓了两个方才长开的小奴上来,顾茗烟被吓了一跳,鬼魅也是被云氏和青黛银翘缠怕了,赶躲到顾茗烟的后,不愿意同那奴站在一起。
而且这房间里一共才四张床,平川将两个奴拢到角落里让们站着,走到顾茗烟边轻声说道:“若是将奴隶推出去,那这些奴隶便会被廉价转卖出去,你们这样躲着,是害们。”
两个奴手脚上都绑着沉重的锁链,战战兢兢的一言不发。
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儿,顾茗烟刚想两人去床上躺着,但想想这样说似乎有所不妥,便看见年纪尚大些的奴小心的走上前来:“若是不喜欢,奴才现在就就给您……您更……”
说着就要去抓顾茗烟的腰带,顾茗烟本来还想后退,但想了想,自己是个儿倒也没什么,而且还害怕这些奴隶还是奴不改的忠诚,只抬起手来抓住的手腕:“若你是来套话的,便不用了。”
奴被吓了一跳,顾茗烟则拽着们下了,重新给了老板娘,冷声道:“连奴才也往我房里送,老板娘这莫不是来探我底?”
老板娘赶收了手,横了一眼那俩奴,尴尬道:“这如今战时,花街柳巷都被军爷占去了,只剩下这些奴了……”
“我这人,见不得不干净。”顾茗烟说到这里,松开手了指尖:“将们整理好了再送上来,还有这镣铐,也不知沾染了什么,给我传染了什么病就不好了。”
“是是是,都怪我做事的不好。”老板娘忙不迭的说,目送顾茗烟上之后,才微微眯起眼睛,来了伙计:“还不给们俩拾掇拾掇,给上那位客人给送去。”
“那客人脾气大得很,真的是来谈生意的吗?”小二往肩上搭了抹布,嫌恶的将那两个奴往里面推。
“天晓得,但敢这么发脾气,想必也是背后主子宠的,而且陛下如今可对艾延将军诸多不满,说不定是都城来的哪位大人。”老板娘低声说着,这两种可都惹不起。
小二咽了口口水,赶照做,将两人整理的干干净净,又换了干净的,这才又送回了上。
这一次,一进门,顾茗烟就指着两张被合到一起的大床:“上去好好待着,不许惹事。”
两个奴虽然害怕,但也赶窸窸窣窣的往床上爬,还边脱服。
平川鬼魅赶转过头去,顾茗烟则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两人的服:“谁让你们脱服,都给我全须全尾的进去躺着,朦胧含蓄才是,知道吗?”
两个奴又慌里慌张的穿好服往里钻。
顾茗烟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庆幸自己是个子,就算今晚和两个姑娘同榻而眠倒也没什么,只是看着这才长开的姑娘还是一副年轻模样,心里总是有些不忍的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晚上,第二日顾茗烟索将这两个奴带在边,再派平川想办法去联络玉珠,这边让鬼魅打听下,那两人也流落到哪里,再过两日,段承瑞的士兵便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