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隶都是江晏人,得他们人心,反而寒了我们将士的心。”段承轩觉得此行不妥,可这云尘说的问题也的确是他所担心的。
“若是连此等小事也做不好,草草杀了万人,你可知道沧澜百姓会如何说你?”顾茗烟靠近段承轩,声音也是轻轻:“说你是阎王面,修罗心?亦或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神?名声可贵,靖王应该知道。”
话音落下,顾茗烟也慢慢的后退了一步,挑衅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王爷你下一步要做些什么,但断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三皇子抢功,来日博弈再见,今日我便先行告……”
“与其来日博弈,不如将你留在边。”段承轩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的脖颈后,惹得顾茗烟起了一皮,寒直竖,段承轩尽褪的一双眼也微微靠近:“本王倒是好奇,皇兄千里迢迢送你一道旨,究竟是为何?”
体脆弱之被人掌控的觉令顾茗烟害怕的,更不用说段承轩扑面而来的威压弄得有些不过气,只得睁大了一双眼,佯装镇定:“与你何干?”
“那你这一男儿装扮又要骗本王到何时。”指尖从颈侧过,落在那虚假的结上。
顾茗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,捂着自己的咙。
“你手腕上的云字又去了何?”段承轩的目落在了白净的手腕上。
怪不得刚才要用力着自己的手腕,不就是等着自己下意识暴吗!
顾茗烟暗道自己还并未在意这些细节,只低垂着脑袋:“既然你都看穿了我,不若将我扮男装之事公之于众,如此一来,我便不能为三皇子效力了。”
“虽不知你是谁,但如此聪慧,又知晓我同烟儿之事,比起毁了你让你走下棋盘,不如我为你保守,你留在我边效力,三皇子那里,我自然有办法让他闭上,不拆穿你的份。”段承轩抱着手臂,声音冷淡。
顾茗烟挲着自己发疼的手腕。
看来段承轩并未将自己同顾茗烟联系起来,还是,他就如此确定顾茗烟真的死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