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一拍脑袋,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有七日,的确是自己忘了。
不过回想起来,顾茗烟算来几人也该行动了,眼珠子稍稍一转,低声道:“既然这样,明日便让赖玄回去吧,那群士兵先留下。”
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
“想让赖玄回去帮忙看着顾诚,这边我再让人将赖玄的家人都带走,确保万无一失,明日离了宫,正好再传言我已去了沧澜讲和,顾诚出手。”顾茗烟的眼睛即使在这夜幕之下依旧发着。
若是前几日,瞿礼应当还会惊愕,但如今却是觉得心疼。
要怎样的环境才能让如今事事算计?
想到这里,瞿礼更是铁了心要好好带玩上几日。
等到第二日看见顾茗烟一黑黑围巾,头发高高束起,腰间佩刀的时候,瞿礼着一华贵绛紫衫也僵在原地。
父二人对视着,却被刚刚议完事的瞿昊看个正着,连带着一干侍卫都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“我以为要的。”顾茗烟将围巾拉下了一些。
“我以为要玩的放肆。”瞿礼拉了拉自己的袖口,窘迫在原地。
瞿昊对后的宫挥了挥手:“去姐姐柜挑件鹅黄的,再给叔叔准备好那件玄烫金的,银票就不要带了,银子带上几百两便够用了。”
瞧着瞿昊安排的井井有条,顾茗烟和瞿礼倒是难得的配合。
再出来时,两个人说来是父,实际上却保持着一段距离,多是顾茗烟一路走来玩玩闹闹,再买点未见过的东西,而瞿礼便只能跟在后面防着那些登徒子对自家儿有意。
顾茗烟这般有礼貌的子,在尔丹京都这有些奔放的环境里的确是见,更不用说顾茗烟也不下地干活,却也不似青子染胭脂味儿,一颦一笑都能换来不登徒子的贪婪眼神。
好不容易到了中午,两个人坐在酒里吃饭,顾茗烟看了一眼墙上的竹板,只道:“甜品各来上一些,放些桂花糖之类的,饭菜取两人份,捡着好吃的上。”
“好勒,姑娘可等好哩。”小二将那抹布往肩背上一搭便吆喝着走。
在这等着的间隙,顾茗烟拉着自己买来的小玩意,从其间掏了传黑玻璃珠串得手环递给瞿礼:“那摊老板说这样能辟邪消灾。”
瞿礼呆呆的收过这珠串,又听说道:“这就是个玻璃珠子的,下次我带着银子去挑拣个玉佩,定然配得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