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颤抖着拿出帕子拭了边的渍,面无。
“真是……就这点毒还真的想杀了我。”冷笑了一声,索连带着那染了的帕子也给扔在那污旁边,步履蹒跚的往山林深走去。
下一刻,段承瑞边的子已轻盈落地,探了探地上的帕子,回看段承瑞,眉头皱:“剧毒。”
段承瑞挑眉,带着子一直跟着顾茗烟慢慢的来到了山崖之下,此时都已是下午,天渐晚。
顾茗烟则是强撑着子在崖下寻找,险些摔倒,这才在崖底寻到了两株啮痕草,将一株塞进玉瓶里,刚想站起来,却一阵眩晕袭来,重重的跌落在草地之间,咬咬牙,里的铁锈味又翻涌上来。
只好挪动到一旁的巨大石块旁边,大口大口的着气,等到疼痛略微平息了一些,才从药箱里掏了一些药材来,直接和啮痕草一同捣碎了放中,却被苦的五都皱在一起。
“天太晚了,三皇子,山中不宜久留。”后的子忍不住的出声。
段承瑞却只是看着顾茗烟吃了药材之后,仰头看了看天,便从腰间掏了大包的末来洒在旁,这便直接蜷在石块旁的草地里,面苍白的睡了过去。
实在是没有力气再上山归去了。
段承瑞只是静静的看着,等到夜幕降临,后的子已慌乱起来,段承瑞却只是轻声道:“今夜,便守着。”
“那可是靖王妃,您不是一直将靖王当做眼中钉吗?”子的声音拔高了几度,在这廖无人烟的地方却十分的突兀。
“月清。”段承瑞冷声警告。
被称作月清的子此时也只能垂下脑袋来,按照段承瑞的吩咐去往另一边的影,只为保护那石块旁的子。
夜微凉,段承瑞只站在树木背后,听着林间的野蛰伏,而顾茗烟却自始至终都未醒来,那些野竟然也不敢靠近,这让段承瑞的眼睛又亮了几分。
靖王妃,当真是十分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