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向来会办事,不过数日过去,便已打点好了宫的事宜。
那从未见过的皇帝更是决定大摆筵席,邀请众臣进宫同聚,似乎边关的段承轩毫无动作,而顾诚对段承轩的动作到忧心,甚至怀疑自己的计划被人察,每日都忙碌不已。
赖玄和艾枝不再同说话,却有古昇时不时前来教下棋。
只是善于谋略周旋,但在棋局之上却是一窍不通。
今日要宫,边等待边同古昇下棋,不出预料的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,也不气恼,只奇怪的看着这棋盘:“为何我连门都不了,别说赢,我连规则都还未弄清楚。”
“天赋使然。”古昇对此也是想不通,见顾茗烟似乎还想再来一局,只看了一眼天,低声道:“今日便要宫了,你可有什么准备?”
“无需准备,一切随心即可。”顾茗烟只好收了手,任由丫鬟们将棋盘棋子都收起来。
“你真当什么都不做?”
“你想我做什么?”顾茗烟抬眼看他,后者闭上并不言语,顾茗烟便挥袖往外走去,准备宫。
赖玄日日都会告诉古昇,顾茗烟所有的动向,但除了看书便是下棋,睡眠不多,却喜欢发呆看草,更喜欢坐在台阶上而不是坐在凳子上。
愈发的让他看不出顾茗烟的喜好,顶多知道喜欢吃些糕点,不喜欢苦涩的东西,但却对那些发涩发苦的药材有独钟。
他的份还不足以宫,只能静观其变。
而顾诚则是亲自带顾茗烟宫,马车之上两人都是安静,一直来到宴席上落座,一切都按部就班,顾茗烟独坐在旁,倒也表现的落落大方。
这般孤前来的公主,只人觉得愈发的怀疑。
皇帝对自然也是观,却没料到,顾茗烟不过尝了一口酒水,便看向了皇帝,皱眉:“皇上近日可是夜不安寝,神不佳?”
“怎的,公主还会医术?”
“通。”顾茗烟说的毫不脸红,悠悠站起来:“若是皇上不嫌弃,我倒是可以为皇帝诊脉。”
皇帝朗笑几声,竟然是应下,想看看这位公主究竟是大言不惭,还是如何。
顾茗烟便走上前去为他诊脉,却也不管其他人的眼神,当即把脉之后,抬头:“皇上该赏我了。”
皇帝略一皱眉,几位大臣还未开口,顾茗烟便已微微抬了下,朗声道:“皇上中毒两年,半年前似乎还加了一种慢毒,本该只让皇上觉得体虚不适,可两种毒纠缠一起,这弊病便出来了。”
几个大臣都开始惊呼,顾茗烟此时却继续拔高了音量,站起来扫视过眼前的一众大臣:“不仅如此,这毒并非刁钻,哪怕是寻常大夫也能察觉,为何各位医却不知此事,怕不是在座哪位大人用心险恶。”
此话说完,骂之声接连响起,其中一人更是站起来指着顾茗烟的鼻子开了口:“信口雌黄!你不过是个假公主,如今还要污蔑各位功臣……”
“我堂堂一国公主,就算污蔑了各位又如何?”顾茗烟微微抬了下,只一干臣子气得满脸通红,却也反抗不得。
而此时,皇帝也是面惨白,骂着让太医院的人过来。
顾诚便在这一片混乱之间将顾茗烟给劝了下来,低声呵斥:“我只是让你说出此事,怎的闹出如此动静。”
“我便是这般刁蛮,但凡懦弱,便会被逐出局。”顾茗烟也低声回应,面上却甩开了顾诚的手:“我说的都是大实话,大人总不能我说些不存在的,若是不信,只从外面随意拉一个江湖郎中来,便知分晓。”
顾诚尴尬,众人只觉得这位公主当真是不知轻重,其间更有人变了脸。
而顾诚自己却也是到奇怪,为何两种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