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好歹坐下,宴席之上总算安静了些,此时却传来了太医院医自杀的消息,皇帝急火攻心,此时唯有两位医过来,说了真话:“太医院里,似乎有大人买通了那两位专门为皇上诊治的太医,我们之前未找到证据不敢乱说,只觉得他们是想多侍奉皇上,赚些银子,便一直没说。”
皇帝此时恼怒不已,当即将那自杀太医的家族贬为奴籍。
整个宴席此时都安静了下来,皇帝正要继续追究此事,那边的几个员此时却站了起来:“此人并非是尔丹公主,皇上可以为直言赏赐,断然不该以座上宾对待,更何况,谁知是否说的尽数都是对的,也有可能是方才就给您下了毒。”
可笑。
顾茗烟冷冷一笑,只听着那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将话说了个干净。
似乎是想将下毒之事直接推到的上,亦或是说实际是哪位大臣所带来妖言众,而当今的那位沧澜王妃才是正牌货。
一言一行,不仅是要将的份拉下,更是要将方才护着的顾诚给拉下水。
顾诚面上依旧淡然,似乎是在想解决之法。
顾茗烟却有自己的打算,一直等到最后一个人说完,才瞧见了那面容同艾延有几分相似的员,自知那位便是艾家留在京中的员,便稍稍提了,走到那人的面前:“你说沧澜王妃才是真正公主,而我不过是个养?还说我是哪位大人请来妖言众的?”
“若非如此,你为何能不带侍从直面来我江晏谈判,更是毫无诚意。”
待到这人梗着脖子说完,只觉得左右脸一疼,火辣辣的。
顾茗烟面不改的赏了他两个耳之余,更不忘轻轻甩手:“就连父皇也不敢对我这么说话。”
“你!”那人捂着脸,拍案而起。
“如此无礼,我倒是愈发好奇,你不管皇上中毒之事,却一直揪着我的份不放,莫非是你派人下毒,妄图谋权篡位?”顾茗烟冷眼相看。
如此大不敬的话再一次的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就连那位艾姓员却也不敢开口,却见顾茗烟此时已然向皇帝行了礼:“皇上若是不相信我的份,只需派人去往尔丹一趟即可,可若是这位大人当真做了下毒之事,却要以我份当做借口转移话题,莫不是不希江晏得到我尔丹相助?”
顾诚着杯子,脸上带笑。
这顾茗烟一举一动,的确是像个嚣张跋扈的子。
这一字一句,却也说的在理,并无半分暴是他指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