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玄锁城,解放奴隶。
此事震惊江晏新国,顾诚失去一员大将,却提拔了他国好战部落的首领为大将军,更是想要派人讨伐赖玄,却得知赖玄带两百兵千里迢迢离开,而那城池却由段承轩手下重兵把守。
而如今江晏新国局势未定,更加不想招惹沧澜这尊大佛,只得不再打扰。
再说顾茗烟同段承轩归来尔丹京都,段承轩为了不让自己被人认出,只道自己是顾茗烟的人,而一众公事尽数给了宗平王,战事却是彻底给了三皇子和六皇子,就连段琮都为此气恼不已。
而突然转的人此时正在为青则雕刻一柄木剑。
顾茗烟抱着医书走进来时,便瞧见这一幕,单手将青则抱起来,缓缓落座于他边:“几日闭门不出,就连沧澜送来的信件也不理不睬,便是为了给青则做一把木剑?”
“师父小时候也是这般做。”段承轩许久未做雕工,如今雕着这剑柄时,却也是小心翼翼:“木剑不用来砍杀,多是用来玩闹练习,倒是同文剑相似,只是不带剑穗,那么这剑柄也该多些装饰。”
“我倒是不知一柄剑也能生出这些门道。”顾茗烟了下,又在青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:“今日私塾里的先生都教了些什么?”
青则这才轻声的说起来,顾茗烟也听得认真,段承轩则自顾自的做着手里的雕工。
瞿礼和云绾如今关系缓和不,正提着食盒进来,正看见这一家三口倒是没有半分皇族的模样,倒像是普通人家。
青则一瞧见云绾就高高兴兴的跳下来,冲到云绾的边:“亲!”
云绾笑着将人抱起来,青则便也大大方方的在脸上的伤痕亲了一口,惹得瞿礼看的心里泛酸,醋坛子打翻了却也敢怒不敢言。
“娘亲,你风寒未好,这大冬日的还出来做什么?”顾茗烟快步走上前去,只将自己的斗篷拉扯下来搭在了的肩上,轻车路的系好。
云绾不过生了病,便被当做小孩子来照顾,亦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顾茗烟却是执拗子,不管不顾的将人拉到了里间落座,母之间总是多看医书,瞿礼也只能吃了饭之后匆匆离开,回到宫中理公事。
册封典礼在即,再过几日苏玉婉便会被护送到尔丹。
待到夜晚才送走了云绾,段承轩这便带着雕刻好的木剑走了进来,放到青则的枕边,更帮着掖了掖背角,一抬眼正看见顾茗烟从屏风后走出来,头发湿哒哒的垂在后,里被浸湿了些,出些肤来。
段承轩虽同同床共枕,却也不敢有半分僭越,如今来到京都,两人同房,但这偌大房间里却摆放了三张床,瞿礼的意思太过明显,只愿让他不远不近的看着。
顾茗烟也允诺了这般的事儿,如今侧过头瞧着段承轩正看着自己的头发,却是勾了勾角:“青则在这里,就算我允了,你也做不得什么。”
“时日漫长,不急于一时。”段承轩只好收回了目,匆匆洗漱一番便爬上床榻,顾茗烟却早已睡沉,也不管那头发还湿漉漉的。
本该如常的日子,却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被打断。
段承轩豁然睁开眼,拉开门时,顾茗烟才微微抬了子看,门外站着气吁吁的山:“王爷,王妃殿下路过边关之时,私自让您手下的人带人去攻了赖玄的城,虽然三皇子亲自带人去撤了兵,不过皇上那边应当是会责怪。”
顾茗烟还未清醒,只听了一会儿,便又重新躺下。
段承轩却对山摆摆手:“这件事皇兄自然会理,我书信一封,你将其给苏玉婉,就说我还在前线,另有计策,让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只好点燃烛火,书信一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