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轩在第二日清晨更是亲自到了云绾的宅邸一趟,见云绾此时又是轻纱掩面,今早刚到的梓铭正在桌前吃饭,瞧见段承轩当即阳怪气的说起来:“怎的?如今是追不上小姐,转而向主子献殷勤了吗?”
“若你不知尊卑上下,本王也不介意将你打大牢。”段承轩此时冷言冷语,在云绾面前却也不收半分威慑,见梓铭面惨白,越是开口:“即使在尔丹,本王也定然说到做到。”
“这一大清早便如此大的火气,是谁招惹你了。”云绾不解。
“今日过来,是希伯母能将于我。”段承轩走上前去,眉目之间明显温了许多,对着云绾更是尊重:“您和陛下对都太过宠溺,若是你们愿意松口,我定然会好好照顾。”
云绾顿了顿:“仅凭你曾所为之事,我也断然不会将烟儿全权付给你,更何况,若是我真的将人给了你,你莫不是想管着?”
“管着自然不必,只是一些小事需得强。”段承轩此时也跟着云绾落座。
待到瞿礼忙里闲来见云绾,便听到云绾妥协的声音:“此事我就当是答应了,但若是日后烟儿再出事,无论如何,我也会将带离于你。”
“谢谢伯母体恤。”段承轩微微拱手,起离开。
瞿礼气恼的走到云绾边:“你答应了段承轩什么?”
“我答应他,日后他管着烟儿,我便不为着说开脱,都给他制着。”云绾将轻纱拉扯下,瞧着梓铭坐在一旁同那帕子争斗:“你方才都听见他的保证了,还不满意?”
“也没见他当初醒悟,如今就知道瞎保证!”梓铭愤愤的扔下一句话,便跑了没影。
瞿礼只好将食盒放下,亲自将那些早点都拿出来,放到云绾面前:“他究竟保证了什么?”
“他服了我的毒,每个月便要吃一次解药。”云绾将清粥推到了瞿礼的面前,低声道:“而且,他还将这牌子也付于我,你作为皇帝,自然是该知晓这牌子有多重要。”
说着,云绾将那块沧澜靖王的腰牌放在了桌案上。
这块腰牌一共只有两块,可越过将领,以掌牌之人为首去调兵遣将。
如今却就放在云绾的手里。
“他对烟儿是认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