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难道是不知道我的份吗?”苏玉婉直接将人给拽到面前:“就算我不是顾诚最宠的儿,我也好歹是沧澜的靖王妃……呃……”
猝不及防的被将领用刀鞘给击倒在地,两只撑在地上的手都破开流。
低呼一声,换来的却只有抵在脖颈之上的刀尖:“你几乎将我新国的脸都丢干净了,王上如今表示新国不再有奴隶,拥有如此的壮举,你却给我们新国败坏了脸面,如今还惹了沧澜大国,有你这般的公主,当真是令人作呕!”
苏玉婉曾几何时被如此说过,本该是起怒斥。
可那刀尖刺肤的觉如此真实,连带着掉所有的力气,只往后挪了挪:“你们去送信给靖王,他会……”
“如今靖王和六皇子镇守边关,我新国乱未止,是出人手来找你就已然是极限,哪里还能管你同靖王之事。”将领见乖巧,只将长刀鞘,冷笑一声:“更何况你以为沧澜愿意庇护你这样的无耻之人吗?”
被如此说道,苏玉婉只好和躺下,从未觉得如此委屈。
伤的在这雪夜隐隐作痛,边都是无数士兵,只能忍耐。
恨不得将顾茗烟千刀万剐,却又对此无能为力。
边的人,究竟是谁?
……
外祖父的宅邸在尔丹南边。
此地不过是城池边上的一座小镇,来到此地已有几年,云青阳亦在这里了家喻户晓的大户人家,甚至一些云氏后人也居住于此,更是招揽了不本地的家丁丫鬟,还在此地开了客栈酒。
顾茗烟下车时,还戴上了薄面纱。
晨时此地又下了雪,如今风雪不停,路途之中顾茗烟不过是在野外睡上一夜就病了,气得段承轩一路都将摁在两层被褥里不得起,今日到了镇上总算可以自己下地走路,背后的男人却始终不放过的腰侧。
“这样我怎么走路?”顾茗烟掐了一把他的小臂。
“不疼了?”段承轩冷眼瞧,若非是知道当真许久都没下过地,今日下了车本就该坐椅的。
顾茗烟没办法,只好任由他带着自己前去。
风雪之中的小镇路上几乎没人,一路上段承轩还收到过不书信,大抵是来自于顾子衿的,顾茗烟也曾看过几眼,段承轩却只是将这些信件收起来,告诉:“待我归去,便为再寻个好婆家。”
顾茗烟忍不住侧过头去看段承轩,愈发觉得他似乎比曾了不。
走到这刘宅的大门口,门边的两个家丁正着手,瞧见顾茗烟同段承轩走上来,赶迎了上去:“姑娘公子是来拜访老爷的,还是来求医的?”
“是来找我外祖父的,麻烦小哥通禀一声。”
顾茗烟抬手将早已去了毒的铁铃铛到那家丁手里。
家丁奇怪的拿着铃铛进去,又风风火火的带着人迎出来:“外面风雪大,小姐快些进去吧。”
顾茗烟轻笑一声,只挣开了段承轩的怀抱往里走去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大厅,云青阳一见到顾茗烟便双目有神了许多,顾茗烟也欣喜的走上前去,哪里管的上要坐在椅子上,只径直走到云青阳的边,索直接坐在地上,如从前那般趴在云青阳的膝上。
“外祖父体健硕便好。”
“你倒是还如从前那般任,倒也没个小姐模样。”云青阳鼻尖发酸的拍了拍顾茗烟的肩膀,却又看向段承轩:“缘来缘去,你还是同他走到一起了。”
顾茗烟这才抬起头来看他:“我还没原谅他呢。”
谁知段承轩还真的点点头,旋即对云青阳微微一拱手:“外祖父同烟儿许久未见,我在此地不便打扰,待到离开之时我再来接烟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