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才同三皇子说的那些话,我不明白。”
对方微微一愣,旋即抬手抵着下沉思了片刻,才看向他:“公主向来是作为联姻的工,这是责任,之前我答应你的事,是为承诺,而爱二字虽还在,但早已面目全非。”
“我是在很认真的衡量这其中的利弊之后,才选择了你。”
顾茗烟总是知道该如何以坦诚伤害他。
但段承轩却发现自己意外的对这些言语甘之如饴:“我该庆幸当时我直接去找了你。”
“是,如果是三皇子先跟我谈的条件,也许况就会有所改变。”顾茗烟得意的扬了扬角:“所以,别想着我当真是对你毫无防备,只是我有把握,你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你如今是尔丹公主,我当然不会随意动手。”段承轩长叹了一口气:“我早该料到你如此现实。”
“任谁也不可能轻易抹去过去伤痛,更何况我只要一疼就想揍你,要不是打不过你……”顾茗烟到底是没将抱怨说完,不过是目轻扬:“不过我要是文武无双,这世道也没你什么事儿了。”
段承轩被这番话说的哭笑不得,面上却只能强欢笑:“你倒是大言不惭。”
“有你做后盾,如何大言不惭又如何?”顾茗烟如一只倨傲的小猫,微微扬起下:“苏玉婉之前的待遇,在我这边只能更好,不能更差。”
“我征战沙场的银子可不够你花的。”段承轩倒是乐意看这幅可爱的模样。
“即使如此,不若将银子都拿来,让我以钱生钱。”顾茗烟甚至还轻轻的敲了一下桌案。
不过是句玩笑话,段承轩却还真的拉住的手腕,轻笑:“我将所有家都付于你,能抵上几年惩罚。”
被人如此轻轻的握着手,就连顾茗烟都有种自己就是那种易碎的瓷,不过是微微愣神,随后便还认真想了想:“当然抵不得半分,日后我还要赚更多的钱,除非你日后只愿布麻,不求奢华,那自当能抵上两年。”
“有你这般头脑,我倒是不愁那些银子会打了水漂。”段承轩亦是无奈,末了才轻轻着的手腕:“你过来,不过是想商量商量顾子衿的事。”
“如何商量?”顾茗烟尽是不解。
“顾子衿曾失去了孩子,是我对不起,可如今是罪臣之,数月也找不到个好人家,你以为,该如何?”
顾茗烟却僵在原地,一时难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