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像是被转移了话题,抬头看:“但他们还是会说我……”
“既然堵不住别人的,就想办法让他们再说不出这番话来。”顾茗烟帮将泪痕也拭干净,低笑道:“也许你还会被人指指点点,但只要直了脊背走下去,日后教导边的人亦或是未来的子嗣,告诉他们,被人迫并不可耻,那无论是百年也好,千年也罢,日后再不会有人说出今日这番话来了。”
小丫头张大了:“人也可以活到一千年吗?”
“远不止呢。”顾茗烟着的脑袋:“所以,你日后要告诉边的人,这并非是什么耻之事,若是他要说你,也并非是你的同道人,只将他当做尘埃来看待,便不会生气了。”
“好呀。”小丫头这才笑逐开,抱着顾茗烟的饯去分发开来。
后的大娘听得实在,也迎了上来:“这些个姑娘总是遭人非议,您看着有没有办法……”
“我每日来这待上一段日子,纵然出去遭人白眼,但最起码,也要让他们在此地过的舒心。更何况,们亦是被无奈,若真要怪,也该将那江晏之人赶尽杀绝才是。”顾茗烟只是淡然的笑了笑。
自从出了这件事,几乎都日日待在私塾学堂里。
私塾里的迂腐先生却听不下去,只觉得败坏常,竟齐齐来到了军营门口找段承轩理论。
段承轩方在校场上教导拳法,听闻此事只停下手里的事,吩咐边副将:“好好练,本王等会儿再过来。”
之后听着几个先生七八舌的说,段承轩亦表不变,派人将顾茗烟给接了过来,就在军营旁谈。
顾茗烟刚下地,便瞧见那几个先生脸上颇为得意,心里也是不忿,这些男子自己可以三妻四妾,却容不得一嫁了两男,当真是可耻。
“怎么?你不同意我的观点?”顾茗烟同段承轩拉开了些距离,眼里尽是鄙夷。
不士兵都纷纷看了过来,瞧着这王爷同尔丹公主之间究竟有什么八卦。
“自是同意的,这不特意请你到军营里来,顺带着教教这些大老。”段承轩了满是汗水的手走了过去,将人搂怀里:“这些先生的确迂腐,他们平日里青窑子逛个干净,如今还来怪这些被男人害的的子,当真是斯文败类。”
几位先生面铁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