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常来呀!”
扭的老鸨笑盈盈的送走了客人,掂量着手里的银子,却冷淡淡的看向了床榻上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子,低笑了一声:“若你还是个听话的子,便吃不得这么多苦了。”
苏玉婉不蔽体的躺在凌乱的床铺之上,浑上下都如同被碾压了一般的疼痛,两道晶莹的泪痕却抹不平眼底的杀意。
“我要杀了你们……”
“哎哟,来我这儿的姑娘哪个不都是这样说的。”老鸨掩轻笑了起来,扬手招来了两个伙计:“将带到下好好调教一番,虽说我这也不缺喜好烈子的公子,但若是伤到人便是罪过了。”
“是。”两个伙计都笑了起来,不顾苏玉婉的挣扎将带到了下。
看着那些形状可怕的东西,苏玉婉双止不住的颤抖起来,右的伤疤痕迹未消,只让那老鸨看的愈发的刺眼,只将柜子上的软膏扔到了伙计的手里:“上了这药,用弄上几日,就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只有当小倌的命。”
“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苏玉婉用仅剩的布料遮住子,肩膀轻颤。
但老鸨早已见过无数这般的子,一直等到一切都准备好,才施施然的离开了这屋子,听着背后传来凄惨声夹杂着骂声,却步步走了一旁的屋子,一眼便看见了匆匆归来的古昇。
“大人,我这都按照您的吩咐办了。”老鸨笑眯眯。
古昇也是动作僵,听着那屋子里的骂声此时已变了样,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:“干得不错,再过几日我会来将带走,这戏可麻烦准备好。”
一张银票落老鸨的手里。
“大人如此有诚意,这场戏就给我吧。”
“千万不能让人跑了,也不要一直这般调教,让多见些客人,如此一来,日后我才好同说话。”古昇匆匆说完,便又带着人离开了。
老鸨捧着手里的银票连连点头。
而苏玉婉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古昇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离了青,古昇的马车缓缓离开,而他本人却来到了城中的一宅院,同样带着斗篷的艾枝也走了出来,看他:“慕青数次想要去见苏玉婉,我都好好安抚了。”
“我想让你的父亲扳倒我的父亲。”古昇将帽檐拉下了些。
艾枝微微一愣,旋即邪邪一笑:“我以为你更想谋权篡位。”
“那也不该是从顾诚的手里。”古昇低垂着脑袋,凑近了艾枝:“我知道你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,但我没法儿保证你未来的结果如何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推翻你的父亲。”
“他不配做我的父亲。”古昇回答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,艾枝握斗篷下的小刀的动作也跟着放松了些,将头上的帽子给拉扯下来:“我愿意为你帮忙,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无论你日后是自己称王,还是为新王的左右手,我希你能对所有子都一视同仁,容许子参与政事。”艾枝的声音轻轻的。
古昇看着脸上的坚毅,点头答应:“当然可以,你和顾茗烟的存在已证明了这一点。”
……
沧澜地广阔,一路回归天炎车马颠簸。
青则路上有些水土不服,段承轩便索先去了一趟晏城稍作休养,等到顾茗烟也理完听风阁的公文,并让人从里间抄了一本册子来到段承轩的手里:“将银子送到这些地方。”
段承轩翻开来看了一眼,奇怪:“听风阁还有赌场?”
“是我之前让齐帮我开的,用来探消息用的。”顾茗烟将冲过来的青则抱起来。
“那这些钱庄酒?”
“各有用,我能告诉你这些铺子就不错了。”顾茗烟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