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天日的地牢。
苏玉婉被囚困在铁栅栏之后,仅剩的亮照亮了来人的脸。
没想到自己明明是顶着新国公主的名号前来,但还未见到艾延一面,便被人无的打了地牢之中,接着藤条的鞭打,背后早已模糊,上的料也七零八散。
而曾被困于苏玉婉面前的艾枝却好整以暇的立于门前,边的侍卫甚至还为提着灯笼。
“父亲早就知道你同顾诚之间的关系和易,却没想到你当真以为他不敢杀了你。”艾枝蹲在了铁栅栏旁,目直勾勾的看着:“你比顾茗烟要愚蠢太多,竟也不知道顾诚从一开始便不准备让你活着回去。”
“是顾诚……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们有探子能接近敌国的皇帝吗?”艾枝轻轻叹了一口气,从侍从手里接过了饭菜,送到铁栅栏里。
却不意间看见了大上可怖的伤疤。
“你这一伤,日后又该如何去见靖王。”艾枝又轻轻的叹了一声,将一些伤药和细布也从隙之间递给。
苏玉婉大口大口的着气,愈发的想要将顾茗烟千刀万剐。
正恼怒,安静的地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慕青几乎是冲到了牢狱的面前,蹲在地上握住了苏玉婉的手,更是满眼心疼: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这是被顾诚卖给我们了。”艾枝瞧着两人握的双手,只觉得反胃,便冷着脸站起来:“我可保不住你,你们自己商量着,外面的人已打点好了。”
说罢,艾枝让侍从将灯笼放下,便匆匆离开。
里间自然还有其他人可探听两人的话,而却还要四打点,更不能让艾延知道自己这消息是从古昇那儿听来的,只整理了一番服,带着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。
艾延年岁已大,此时为王批阅公文多是给几个儿子。
如今瞧见这儿,倒是好奇:“你是怎么知晓苏玉婉来者不善的?”
艾枝嗤笑一声,只将一个玉瓶放到了桌案上:“这毒我曾在靖王府见过,乃是之前的靖王妃顾茗烟所做之毒,此次前来带了十数种,又并非是顾诚亲生儿,便想着会不会是想用自己的命,换谁的命……”
说及此,艾枝只抬眼看向父亲。
后者便明了此意思,把弄着玉瓶:“可我并未听到什么消息,若是顾诚当真是愿意求和,我还伤了他这表面上的儿……”
“报!”一名士兵从旁冲了进来:“新国再次攻城,殿下已亲自带人去守城!”
艾延当即拍案而起,艾枝却冷笑一声:“父亲以为,这便是顾诚的诚意吗?”
艾延当即眼神一凛,心想,若不是这顾诚早有预谋,以为苏玉婉已然得手,又怎会派人来攻城,只好让艾枝好好看着苏玉婉,自己再听些前线的消息。
而他未曾想到,此次攻城,就连新国也是乱一团。
顾诚狠狠的抬手砸向桌案,将桌子拍的砰砰直响,怒喝:“我们方才将人送过去,为何如今那些蠢材不听命令就出了兵!”
几个儿都低着头并不知晓为何。
顾子衿本该是乖巧的站在一旁,此时却见古昇对微微点头,便了然的走上去,按照之前准备好的说辞:“并非是出兵,而是之前那边几个村落镇子的人大多都是奴隶,他们并未被安置好,更是人欺凌,说起来是出兵,不如说他们是去想投靠赖玄。”
顾诚挑了眉头,对于这个从小就没什么主见的儿倒是好奇:“你是如何得知?”
“我回到新国之时便是从那里过的。”顾子衿说的云淡风轻。
实际上这一切不过是古昇和艾枝下好的套,而顾子衿只是按照两个人的吩咐来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