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轩恼怒十分,声音满是怒气。
山自知问题出在顾茗烟上,却还是冷着脸多问了一句:“那么殿下那边……”
“派人跟随,再去吩咐众人,只要见到,事事听从,不得违抗。”段承轩抬手了眉心额角,想及顾茗烟那诡谲不定的子,多添补了一句:“不必派暗卫随,免得手脚放不开,还需提防着我。”
“王爷……您如此待,为何也不明说……”
“不必明说,自知晓。”段承轩无奈一笑:“只要段承瑞但凡对有一丝一毫的夺取之意,这沧澜皇位我亲自坐上也并无不可,吩咐朝中员,对三皇子施压,再帮着将那九侄儿的旧账都翻出来,看看这不孝子究竟准备做什么事儿。”
“属下明白,这就去做。”山赶离去。
如此一来,整个朝局都会有所改变。
而青则既然已然是沧澜的小王爷,日后继承的是他靖王的爵位,自然是要跟着段承轩姓段,更是要跟他同进同出。
如此想来,若是顾茗烟当真要跟他反目,又怎会将青则继续放在他的边?
青则已然沉沉睡去,段承轩只脱了外爬上床榻,将这小小的子拥怀中,听着他小声唤着娘亲,亦是无奈。
如今,他却只想当一个普通百姓。
第二日清晨伊始,等到此次祭天结束,回到天炎城,段琮便要封段承瑞为太子,皇后一夜无眠,早早的便了九皇子的院子里商讨要事,各国使臣如今更是想提到联姻之事,却被段琮轻描淡写的一句给打发:“尔丹公主愿同朕的三皇子定亲,若是各国公主再嫁过来,便是委屈了。”
众人惊愕,没想到此事不过一次围猎就决定下来。
顾茗烟对此亦不过冷淡的坐在段承瑞的侧,银手环随着翻阅书册的动作而微微响动,边问段承瑞:“昨日毒虫之事,究竟如何?”
“不过是伤了些仆从,有公子从马背上摔落,并无大碍,再就是……”段承瑞举起了手中的杯盏,更不着痕迹的将顾茗烟杯中酒换清水,继而低声道:“我那九弟似乎在谋些什么大不敬的事儿。”
顾茗烟的动作一顿,抬眼瞧见那位九皇子走进来:“这位皇子,我并不悉。”
“但他可能会来找你。”段承瑞低垂下脑袋,在桌案上写了一个字—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