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,三皇子您能爬到如今的位置,怎会是个任人挑唆的草包?”他还真的以为段承瑞是借着运气才走到如今,还真的以为他娶妻娶贤不娶富贵是因不知,实则是比起富贵,段承瑞只想边子足以信任,为他隐瞒野心。
“他如此愚钝,怕不是被那些朝臣当刀来使,若是他上位,那么那些狼子野心的朝臣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摆弄朝政。”段承瑞起:“将此事告知皇叔,还是让他同顾茗烟接触,毕竟人言可畏,段烽虽蠢笨,但可不知皇后会做些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月清点头离去。
……
午膳之后,顾茗烟小心的将自己这几日雕刻而的木雕递给青则。
并未雕刻动抑或其他,而是长命锁的模样,虽然花纹还雕刻的不太好,可青则依旧欣喜:“娘亲亲手雕的?只给我一人吗?”
“就连爹亲也没给。”顾茗烟将人抱在怀里,笑道:“这东西可要好好收好,千万不能掉哦。”
“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?”青则疑的睁大了一双眼。
“特别重要。”顾茗烟眼睑低垂,青葱玉指从那长命锁旁划过,那里有着眼难以辨认而出的长长裂,且将这裂指给他看:“里面藏着我同爹亲的约定,一定要等到三年之后的冬日才可打开。”
青则小小的指尖挲着那细长的隙,愈发好奇:“那我可以看看吗?”
“我希你能为娘亲和爹亲保守这个。”顾茗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另一只手更是绕过了青则的手臂,轻轻将青则的手握住:“三年之后的冬日,青则可愿意为娘亲保守?”
“爹亲可以告诉吗?”青则皱起眉头来。
“不可以,若是拿出来了,这约定便不了。”顾茗烟郑重的摇了摇头:“你能帮我保守吗?”
从未有人相信过一个孩子可以保守,他们向来被父母所掌控,随时都有可能将所有事告诉他人,但青则却了手,认真的问顾茗烟:“我怕我保守不了这个。”
“等你觉得保守不了的时候,就告诉告诉爹亲,这里还有一个约定。”顾茗烟了他的脑袋,眼底却尽是留:“但娘亲更希你能保守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青则笑着扑进顾茗烟的怀里,未注意到顾茗烟在他背后收拢的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