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最的人数赢下一场战役,是你如今最该做的,你可不是奴隶的首领,而是人的将军,为大部分人赢得公理是你的职责所在,而揭竿而起是古昇这样的野心家和一腔热的人去做的。”
赖玄沉默的看着良久,才开口:“每次见到你,你都会教育人,你也太骄傲了吧。”
齐他们都轻轻的笑了起来,顾茗烟也哭笑不得:“我也就这一张能蹦出些有用的东西来,真正要做的事,还得靠你们的脑子和手段。”
“你这个提议也并非不可。”赖玄接了话茬,依旧淡然:“既然你知晓我江晏况,过来陪着一起帮忙解决小事,我对此不太悉。”
“我是尔丹人。”顾茗烟僵住。
“你也是个多管闲事的人,而且口风很。”赖玄看着:“当初做下这么多事,都拜你所赐,如今你想借着份之别对我发号施令,也该做点事。”
顾茗烟突然觉得被人喜爱的觉不错。
赖玄脸上的表几乎已厌恶到极致,也许是刚才将人命当做银子的比喻,下颚都绷着,但是说出来的话依旧有道理,甚至有点儿咬牙切齿想要将也拉进这场局势。
“好吧。”缓缓的提了一口气:“我知道你向来在乎人命,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“在我想堵住你的之前,给我建议,并提醒我,这样是为了更多人的家人。”赖玄这次的语气已带着一丝警告。
鬼魅站定在顾茗烟的侧:“无论如何,你也知道,是对的。”
赖玄冷眼看向鬼魅,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营帐。
顾茗烟只好缓慢了跟了上去,鬼魅则寸步不离,而之后自然会有其他人来同齐商讨一些关于这些银子的事,张良山自始至终都并没有出声,可等到和齐一同离开,去清点粮草的时候,他才淡然开口:“顾茗烟一直如此极端。”
“怎么?”齐抬眼看他。
“爱的人将当做亲人,而不喜欢的人,就连一点点的好也不肯施舍给。”张良山出忧伤的表。
齐知道他这样总是想起了已故的姐姐,声道:“你真的以为我们这些朋友爱?”
“不然?”张良山问。
“只有青黛和鬼魅两个挚友,你算是半个徒弟,而我,只能算的上是目标一致的同道中人。我们所有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去走,但是那个公平的推手,提出建议,再等你自己做决定,亦或是发号施令之后再离开。”齐无奈的摇摇头:“我们不爱,我们爱的是的理智和帮助。”
张良山细细回想了一下,皱眉:“但我们都在关心。”
“所以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神。”齐蓦地轻笑起来:“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,有的人也许只是觉得一时新鲜,无论做多事,只是一个过客,所有的功劳都和肩而过,但不会有人知道推动了人,也许还能推动历史。”
“也许你是对的。”张良山也郑重的点点头。
与此同时,顾茗烟的到来在一众将领里掀起了不的风波,他们都从这曾被他们洗过的城池里活下来,那些人命铸了如今的团结一心,也铸了他们的梦魇和心底的罪恶。
但顾茗烟却毫不留的将一把刀刺他们的膛,直至心口。
“你们杀人是为了所谓的自由,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你们自己。如今是让你们用自己和手下的士兵的命,去换取你们子孙后代的福泽,换取你们妻子父母的生活。你们现在却还跟我扯什么不能折损兵力?”顾茗烟两只手都撑在桌案边沿。
这些奴隶出的人都开始珍惜生命,却不惜走往保命的极端,认为改变至此已然足够,却贪婪的想要自己活下去,还打着为下属的名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