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我便将这毒所需的药材写下。”云绾带着他去走向书房。
虽然瞿昊的父母已然去世,但如今好歹也算是一家团聚,云绾也希这样的时间能更长些。
屋的父分开以后,瞿礼便一板一眼的问究竟做了些什么,顾茗烟只对沧澜皇室之中的事再不多说:“我不是不信任您,只是你同他们实在是两方势力,以保安全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瞿礼点点头,又问:“朱潜说你让人散布传言,是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只是想着让们思虑着娘亲生死究竟,不若直接去找到这几味药材,而唯一的玉龙雪就在我的手里,如今甚人知,他们无论如何都是凑不齐的。”顾茗烟笑笑:“娘亲不愿在意是非,我不想让如此隐姓埋名的活着。”
“烟儿孝顺。”瞿礼绷的脸总算好些,生怕顾茗烟又借着这流言再做些危险的事,正事谈完,瞿礼便道:“这些日子勒城士兵都要一起过节,明日你陪我去趟校场。”
顾茗烟疑:“我这份去校场有些不好吧。”
“无妨,这件事还正好需要你出面。”瞿礼摆摆手,又打量了这一厚重的服,想了想,让人拿了手炉来给捧着:“前些日子齐林和银翘跟着过来,就在校场旁落脚,正考虑着要给士兵们做些护心镜之类的东西,还说你有不金疮药做的极好,正好去指点指点。”
“好。”顾茗烟抱着手炉,乖巧的点头。
这勒城的校场因四周房屋堆积而小了些,四周只围了不帐篷,其上还有士兵在练,而齐林和银翘便在校场旁的地方同人商量盔甲之事,郑乾坤的脚边箱子里放的全是做好的护心镜。
看来尔丹还是有稀缺的东西。
顾茗烟远远的和银翘打了招呼,便随着瞿礼走了营帐里,几位或年轻或老的大夫齐齐行礼,顾茗烟则走上前去,取了些金疮药放到鼻尖闻了闻:“这些伤药都是极好,还可保存许久。”
“只可惜这其中的药材颇为昂贵,前线却是难以用上的。”边的大夫下意识的接了一句。
“你们商量着。”瞿礼摆摆手,掀开门帘去看那边的盔甲了。
顾茗烟则拈了些出来抹开,将桌面整理出一片空地来,道:“若是我记得没错,应当还有些药草有同效的……”
几个大夫凑过来,有个年轻些的倒是直言不讳:“殿下,听说你也有不错的方子,可否借来一看。”
“我只带了些品,不过要分场合用,不然本怕是太高。”顾茗烟将随的几样拿出来,只可惜其中有些是只能止,而有些则是伤好途中外敷,还有两瓶是服,几个大夫拿来看了一会儿,倒是有模有样的说起来。
顾茗烟也是惊喜这里的大夫都学识渊博,不过一会儿便聊开了。
待到两个时辰之后,瞿礼这才折返过来,正看见顾茗烟跟着旁边的大夫在学习用些新的,只提点道:“等会儿我让人送饭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顾茗烟抬起头来浅浅一笑,又低下头去学习。
瞿礼无奈的摇了摇头,让边的银翘进去,自己则带着齐林去找工匠做些新式的战甲。
银翘倒是手脚令便,跟在顾茗烟边倒是什么事儿都会做,也认得不药草。
几人忙碌,一直等到用晚膳时,顾茗烟才忍不住道:“原来这藤蔓也能药,我之前只将这藤蔓当做辅料来用,当真是浪费啊。”
大夫们只是干笑着,几双眼睛默契的看向了桌案上多出来的瓶瓶罐罐。
这位殿下当真是谦虚了,瞧瞧这手快的。
顾茗烟则帮银翘了汗水,给添了碗饭:“瞧把你累的,也不知齐林平日是怎么宠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