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茗烟看了一眼自己满是灰尘的角,半靠在桌案上撑着脸:“我当时突然就很生气,然后就这么做了。”
“我够孕妇了!”张良山恼怒的低吼一声,当即摔门而出。
屋中的两人对视了一眼,一人依旧笑的无辜,鬼魅却觉得怀孕的时候比路上不知轻重的孩子还令人头疼,上前将的钱袋子重新系在的腰间:“听说明日和后日,九皇子和三皇子就会到达边关了,别惹事了。”
“我只是张良山的小师妹,我张茗烟。”
深呼吸了一口气,鬼魅决定不和一个绪不定的孕妇计较。
看着鬼魅认认真真的给自己系上钱袋,顾茗烟的指尖则不着痕迹的划过鬼魅的后颈,却又惊得收回手来,正对上鬼魅疑的抬眼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去拿杯茶。”顾茗烟顺手取了杯盏过来。
鬼魅则将钱袋系好,站起来,却听顾茗烟开口:“你没有把我的事告诉别人吧。”
脚步一顿,鬼魅难得看到认真起来:“怎么这么问?”
“我说过,报就是一切,我从那些药堂里听说过杜大娘来过,但从未听说过二狗出现。”顾茗烟品了一口不过加了两片茶叶的温水,笑道:“但我不知道你是告诉了娘亲,还是告诉了段承轩。”
“我告诉了王爷。”鬼魅很欺骗顾茗烟,他都忘记顾茗烟从不是一个会做无关要事的人。
顾茗烟的指尖了,事本没有按照想象中发展。
“比起娘亲,你始终认为曾伤害过我的男人能给我安全?”不可置信的挑起了眉头:“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他,即使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。”
“但他比你想象中的理智。”鬼魅复而走回到桌边,无奈:“当王爷真心对待一个人的时候,他会给自由,也会在暗中将保护的很好,我相信王爷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,但他是孩子的父亲,有责任保护好你和你们的孩子。”
“也许你是对的吧。”顾茗烟脸上的表依旧纠结,却并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