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了一拍。
顾茗烟痛苦的从梦魇里挣扎而出,头顶上的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耳边还有范丰浅淡的呼吸声以及篝火星子跳跃着的声响。
心口隐隐传来的疼痛迫坐起来。
“心口疼?”坐在篝火旁守夜的鬼魅开了口,旁边的范丰跟着睁开了眼,担忧的看了过来。
“很正常,你们俩这样看着我,我很尴尬。”顾茗烟佯装无事的白了他们两一眼,范丰轻咳了几声重新躺下,鬼魅则拿了干粮和水袋过来:“那就是饿了?”
顾茗烟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张大饼:“我不是猪。”
“吃不吃?”鬼魅将东西塞进的怀里,就看见顾茗烟气鼓鼓的抓起东西吃起来,毕竟一直没敢吃外面的野味,干粮反而比较干净,不过容易饱肚子却没什么营养。
心口疼的频率太过不正常。
而且隐隐觉得有些奇怪,便问:“杜大娘给你的名册,你让人送去尔丹了吗?”
“早就送出去了,而且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两次了。”鬼魅坐到的边。
“是吗?”顾茗烟回答的心不在焉,好像一直保持沉默的话,总觉得自己会馅。
吃饱喝足之后也不想睡觉,索跟着鬼魅一起守夜。
等到第二日在马车上又睡了一会儿,等快到赖玄城中的时候,范丰才好奇的询问:“殿下似乎有些太过嗜睡了。”
“让睡吧,到时候跟着行军打仗才是吃不消。”鬼魅放慢了一些速度。
虽然如今胎像平稳,但若是舟车劳顿,总归是不好,也不知道到时候顾茗烟是回去,还是在后方出谋划策。
这一次来到赖玄的城中,却和之前过来的时候有些不同。
之前对顾茗烟不太喜欢的人,似乎改变了看法,一路进城都畅通无阻,范丰赶解释:“赖玄将军将城中的人好好肃清了一顿,发现不故意挑拨的人惩罚一番,如今对殿下的看法都有些改变了。”
“你是说,当时是有很多人,故意将矛头指向的?”鬼魅皱眉。
“说来惭愧,不过不人都以为行军打仗是男人的事儿,私心里也是不喜欢的,而那些挑拨的人多是心中不满,赖玄将军还下了军令要善待,将当做是军师来对待,所以况才有所改变,毕竟赖玄将军还是很得民心的。”范丰干笑了几声:“而且这里仅剩的医师都说殿下很好,留下不药方子和银子。”
原来是因为这样,鬼魅了然的点头。
城中吵闹,顾茗烟恍惚着醒过来,着还阵阵发晕的脑袋探了个头出去,眨了眨眼睛:“我怎么没听见开城门的声音,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刚才才进来。”鬼魅将推回到马车里:“多穿点儿服再脑袋。”
“已快春天了。”顾茗烟上说着,还是乖乖的套了些服。
等到马车停在赖玄的院子外,顾茗烟才被鬼魅扶了下来,双还是有些酸痛,便只能半靠着鬼魅站着,斗篷之下暂时也看不出的肚子。
赖玄带人亲自出来迎接,边还跟着几个悉的面孔,顾茗烟却只是靠着鬼魅,低声道:“我需要地下水的卷册,另外还需要几个识水的人。”
总是开门见山,做事说话从不在意礼节,顾茗烟只跟着赖玄往里走,边继续道:“那座城本就是易攻难守,两边夹击可以快快拿下,另外艾延还往送了两千奴隶来当盾,如果我们可以想办法里应外合,也许这座城会更加容易打开。”
鬼魅奇怪,这些准确的消息为什么他都不知道?
而范丰像是看出了他的疑,低声道:“每晚我守夜的时候,都有传递消息给。”
报就是力量。鬼魅又想起了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