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较轻的士兵拽着顾茗烟的袖口不放:“我看见他们了!他们都穿着一黑服骑着黑马,就藏在山林之中……”
顾茗烟出手去摁住了他已因激动而微微抬起的子,郑重其事的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加派城墙之上的人手,再派几个手矫健的人分为二人队伍去悄悄巡逻,这样目标比较小,不易被人察觉。”
“是。”后的将士匆忙离开。
医馆里仅剩的大夫只会止,对骨方面却是知之甚,顾茗烟不仅为此担忧。
城中留下的将士只剩下四千余人,加上老弱妇孺也不过才一万多人,若是此时被人围攻,他们本无力反抗,而第二座城更是易攻难守,所需更多的人去防守,两边都是势迫。
如今这一批黑军也不知从何而来,所为何事。
正在奇怪之间,顾茗烟倒是发现那伤口隐隐发黑,当即面一凛,细细观察:“这毒倒是有些眼。”
眼前的将士还未反应过来,顾茗烟已将这片小小的给切了下来,朗声道:“他们的刀上有毒,同之前地下水的毒相似,快派人去将当初仅剩的解药取来,各位大夫若是瞧见这毒素蔓延,定然要将其理下来……”
因为这毒,顾茗烟一直忙碌到第二日清晨。
腹中隐隐作痛,有将士将扶到一旁稍作休息,只喝了些清粥,这才想起没法儿出门的段承轩来,当即问道:“我那下属在院中可曾有什么举动?”
下属?
将士们倒是记得那个长得有些可怕的男人。
“那位大人昨晚好像派人去做什么事儿,昨夜一夜无眠,中途好像派人来催了您的……”
糟了。
顾茗烟算了算自己忙碌的时辰,又着腹中不轻不重的阵痛,当即有些汗。
一旦忙碌总是容易忽略自,只希段承轩不要又想办法管教自己的才好。
“不过,多谢大人您救了我的这群兄弟们。”巡逻队的队长红着眼眶走进来行礼。
“那些大夫才是你该谢。”顾茗烟无奈的将人扶起,面痛苦的对人招招手:“让我那下属过来接我一下,疼。”
把段承轩留在边倒是省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