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直到你彻底认识自己的心之前。”顾茗烟轻笑起来,抓着段承瑞的手臂摇晃起来:“那些心计你还是留着给那些大臣玩吧,我希我们之间可以更加坦诚相待,我可以为你解决许多烦恼。”
还从没有人会这样摇晃他的手臂。
段承瑞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,一直将顾茗烟送到屋才离开。
当月清带着团回来的时候,顾茗烟早已沉沉睡去,桌边还放着许多的药材,团被送到床榻边上,而月清则安静的坐在一旁,刻意收敛了气息。
深夜之时,顾茗烟恍然从睡梦里醒来,手臂捞了半天也没捞到悉的热源,耳边静悄悄的一片,而团也小声喵喵的蹭了蹭的手背,踩在的腰侧。
“也不知道青则喜不喜欢你。”顾茗烟小心的了一下团,索慢悠悠的爬起来,慢慢索着桌边的药材,细细掂量了小半个时辰才放碗中,研磨末放另一个玉瓶里轻轻摇晃,这才拿布带束了头发,解开襟,小心的将这些药涂抹在肩颈和心口的伤口上。
月清屏息的看着那雪白肤上的可怖痕迹,就连团都喵喵了一声来到月清的脚边。
而顾茗烟对此却只是笑着,细细的将那些药涂抹在大约留有痕迹的地方,一直等到药干了许多,才重新拢好里,扶着墙壁站起来,落座于桌案,始终未发现月清的踪迹,只是弯将团捞进怀里,坐在一片黑暗里,迟迟不肯眠。
一直等到天大白,鸣声响起,顾茗烟才缓缓的挪动了子,指尖摁压着太阳:“又是头疼的一日。”
月清细细看着顾茗烟重新回到床榻边上,和躺下,假装这一夜睡得安稳。
门外的侍在一个时辰后踏房,而月清却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,来到院外看见了送来裳的封瓷:“我屏息呆了一晚上,除了不睡觉这一点,没有出丝毫的破绽。”
封瓷挑眉: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不必多怀疑了,如今靖王正带着人府要人,你最好先去看看况,我马上会带着这位殿下去三皇子殿下边,和靖王对峙。”
“这才几日,靖王便如此心急的要人了?”月清惊愕。
“先不说这个,三皇子殿下说过,如果今日殿下说出了慕青和苏玉婉的事,那么日后我们便要小心看着,但若是今日殿下对此事闭口不谈,日后便不许我们盯着殿下的一举一动了。”封瓷冷眼看月清:“别再多管闲事,三皇子殿下自会判断。”